“白大夫,我家九少爺傷的厲害,真的是耽誤不得,您這樣,我背你過去。”話說完不等白大夫拒絕,把人背起來就跑。
白老大夫隻能抓緊不讓自己掉下去,心裏一陣謾罵!
等到了劉家看到小九那樣子,才知道人的確傷的很重,顧不上計較先前的無理,趕緊過去給人探脈。
“怎麼傷成這樣,快給老夫瞧瞧!”
“白大夫,你快給我兒看看,也不知道哪個天殺的這麼心狠,把我家小九傷成這樣了,嗚嗚嗚,我可憐的小九啊,招誰惹誰了,這麼小的孩子,他們怎麼下得去手的。”
劉家夫人見大夫來了,又是讓位置又是哭哭啼啼的,讓人聽著好不心煩。
白大夫心想,就你們劉家這樣的行事,招誰都說的過去。
白大夫也是前幾年落戶到這個村裏的,劉家人什麼作風他也有所了解,這小九傷成這樣說是嚇唬人,不過想到劉家人對外人狠起來也不比這差,索性不搭話。
“行了,別在這哭了,影響人白大夫看九兒,老大,帶你娘下去,一個勁的哭煩死個人!”劉守義看著也煩。
劉大夫人被吼的一顫,然後乖乖的被兒子帶回屋裏了。
劉守義又對白大夫道:“白大夫,你快幫忙看看,小九有沒有傷到要害?”
白大夫已經診了脈,又在傷處來回看了幾下,隻道這人下手是真狠,都成豬頭了,大概了知道傷的怎麼樣,大多是皮外傷,沒傷到骨頭,就是看上去嚇人。
“還好沒傷到骨頭,都是些皮外傷,就是看上去嚇人,我給開副皮外傷的藥,一會你們去我那抓來就是,不過人還是要好好調養,雖說沒傷到骨頭,可是有的地方還是腫了,我再給你們開消腫止痛的藥,要多休息,有利於恢複。”
“可是我弟弟一個勁的喊疼,回到家沒一會就昏過去了,白大夫你再好好看看,真的都是皮外傷?”
劉家老二不相信的非要白大夫再給好好看看。
白大夫就不怎麼樂意,不過想到可能家屬擔心則亂,還是開口道:“都是皮外傷,就是看著唬人,人是睡著了,睡醒了就好,你們快去抓藥吧,我這裏隻有普通的傷藥,你們有時間還是去鎮上的藥鋪去抓,藥也齊全些。”
“是是是,有勞白大夫了,他二哥就是太關心他弟弟,關心則亂,關心則亂,一時間衝撞了您,還請您見諒!”劉守義一聽這話就知道白大夫心裏不高興。
心裏也想是不是這老頭把錯脈了,這村裏的大夫醫術都不咋滴,要不然怎麼不去鎮子上或者更好的地方去發展,不過人都請來了,實在不行他明天再去鎮子上看看。
劉守義話說的漂亮,白大夫心裏不舒服也不好發作,隨手寫了方子,說了一聲今天可以先去他那裏拿藥,也打算走。
劉守義讓那個胡小子趕緊跟上,連同看診和藥錢一並給了白大夫,等抓好藥再一並回來。
“大伯,那白老頭看上去就不靠譜,明天還是帶小九去鎮子上看看吧。”說話的是劉老二,可見心裏有多氣憤。
“等你大哥抓藥回來再說,小九還沒醒呢,老大媳婦,你去後廚吩咐一聲,給小九燉的湯要一直溫著,什麼時候人醒了什麼時候喝,讓底下的人伺候精細著些。”
“知道了爹,已經吩咐下去了。”劉家大媳婦回道。
劉老大和劉小九是劉守義的兒子,其他的兒子都是劉守才的,劉家沒分家,劉守才是個不管事的,又尊重他大哥,所以劉家一切都是劉守義做主,劉家兒女對劉守義也是尊之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