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爺,在山上確實碰到小九他們了,也被他們刁難了,可是很快我們就分開了,當時山上人那麼多,我們也沒注意他們往哪個方向去,後來抓野雞的時候,看到小九他們在追趕野雞,他們沒抓到,我和青禾抓到了,他們就想搶我們的野雞,我氣不過,情急之下確實出手了,沒想到人會傷那麼重,後麵我跟青禾兩人就先離開了,他們後麵怎麼樣我就不清楚。”
沒敢說出全部,隻能這樣了,也不全算說謊,她出手的時候,確實也沒想會把人打的這樣嚴重,後來是收手之後才發現的,隻能說小九不太抗揍。
睡著的小九突然就打了個哆嗦,夢裏也這麼冷的嗎?
可即便隻是這樣,木老爺子他們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還真打了人啊,而陳氏,就更擔心了,生怕木晚被欺負,木晚隻能又安慰了一下陳氏。
“你還有臉說,什麼不學學人家打架,那劉家是什麼人,你也去招惹,是不是覺得日子太輕省,現在好了,人家找上門來了,就家裏這條件,都不夠賠人家的。
我就說你一個女娃子不懂事,遇到事不會先忍忍,挨他幾句數落你又不掉塊肉,他還真能把你怎麼樣啊,再不濟,不是還有你三叔和你阿爺在,你叫人過去也比你打人強,那劉家人那麼護短一家人,你現在打了人家,你就看著他會不會來找你麻煩吧!”
木晚話音剛落,木秦氏就開罵,這事木晚做的不對,被她說兩句就說兩句,不過這老婆子說話難聽了些,合著她被欺負還要忍著,要不是因為木秦氏是長輩,木晚早把她也打一頓。
“娘,晚兒不過自保而已,那劉家人慣會欺淩弱小,今個不是晚兒,也會是其他人,而且他那傷也不一定全是晚兒打的,那家二爺可說了重傷昏迷呢,晚兒哪來的力氣把人打成這樣。”
陳氏聽婆婆這樣說自家閨女,心裏也不舒坦,明擺著是晚兒受了欺負,不過還擊回去一點罷了,怎麼就是晚兒不對,女娃子怎麼了,就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了,這婆婆說話也不想想,真要被欺負了,那晚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木晚隻能心裏說了句,娘親啊,這次你真的看走眼了,那傷還真全是你閨女打的。
“嗬,我說她一句怎麼了,這事不是她做的?既然做錯了,還不讓人說啊,家裏就這條件,還給家裏找麻煩,是覺得家裏還不夠窮的,那劉家什麼人啊,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被他們賴上,我們木家不被扒層皮才怪。
你身為一個母親,教她為人處世不是你的職責?怎麼,現在惹事了,還不讓人說一句,陳氏,我大小還是你婆母,往日裏有老大在,我也就不多事了,可今日這樣的事,是你一個村婦能解決的?”
木秦氏冷笑一聲,她老早就看這個木晚和陳氏不順眼了,木老大不是她親生的,就連這個兒媳她都不敢太“教育”,就怕老頭子說她厚此薄彼,不待他兒子當兒子。
可也正因為如此,她對這個所謂的兒媳就更不待見,也不知道是老大攛掇的,還是這個兒媳自己的想法,當麵對自己笑臉相迎的,背地裏不知道怎麼吹枕頭風呢,自她嫁過來後,老大就越來越不受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