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這也不能一概而論,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且這隻是一件小事,也不必揪著不放。”木子清忍不住開口。
畢竟說的是他的母親,即使知道是母親不對在先,也不能看到母親任人詆毀。
“二弟說什麼,我隻是實事求是,可沒說在座的每一位。”
“陳氏,我大抵還是你婆母,你這話刺誰呢,當我聽不出來啊。”
木秦氏也出聲了,木老爺子都沒拉住。
這陳氏說的什麼話,以為她聽不懂嗎,這不就是暗指自己言而無信,以後都不能得她信任呢。
“娘你多想了。”陳氏淡淡開口。
她都還記恨木秦氏賣掉晚兒,哪裏還能讓她再欺負晚兒。
“你…”
“好了,都少說兩句。”木老爺子打斷木秦氏。
他現在知道了,大房怕是真的跟家裏有隔閡,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可是不願意再看到人吵吵下去。
“既然之前說了七成,晚姐兒你就自己留下七成吧,以後不管你們做什麼生意,都自己留下七成,其餘三成交往公中。”
木老爺子一錘定音,木秦氏還想開口也被他阻止了。
木晚和陳氏無不可得點頭,她們也不想鬧得太難看。
木老爺子看了一圈見沒人再出聲,自己動手把七成交給木晚。
木晚就覺得,虧得她沒有全部拿出來,不然木秦氏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
她不是不能向家裏坦白,但問題是沒有木秦氏這樣的人搗亂。
飯桌上一時靜謐了,剛好木子逸從外麵回來,很是古怪的看了木晚好幾眼,算了吃完飯再說吧,不然這頓飯怕是吃不安寧。
木老爺子看人齊了,就招呼吃飯,明明飯菜很豐盛,可一家子卻是各有心思。
等吃了飯,木子逸靠到木晚邊上,小聲問道:“晚姐兒,你今天打人了?”
木晚還剔著牙呢,聽到木子逸這麼一說,愣了一下,她才想起來木寶珠的事。
話說這都過去多久了,也沒見有人過來找麻煩,她都忘記這麼一回事了,不過她家小叔怎麼知道的。
“小叔你在哪聽到的?”
木子逸瞅了家裏人幾眼,見沒人注意這邊,更小聲的說:
“我剛去大伯家送菜,回來的時候看到忱生侄子了,看見他正和族老大伯說話呢,說什麼都是因為他引起的,對於木寶珠被打一事頗為愧疚,特地過去道歉的。
我聽著還以為出什麼事呢,就悄咪咪在後麵聽著,兩人都沒看到我,然後又聽族老說不能全部怪在忱生侄子身上,打人的人也有不對,不過看在他的麵子上,這次就不計較了。
還沒等他說完呢,木寶珠那個妮子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就說是你打的,我一聽還得了,差點就衝出去了,不過想想還是控製住了。
然後就聽到木寶珠說就是被你打的,還要找你報仇呢,說什麼不能輕饒了你,若不是忱生侄子一直求情,估計族老大伯這會都到家裏了。”
木晚也沒想木子逸就送個菜的功夫,還能聽到這個事。
“是她先挑釁的,我實在是忍不住,就動手教訓了她,要是三叔在場,估計也會控製不住動手的。”
木子逸好奇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跟三叔說說。”
木晚想了想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就把下午的事講了一遍給木子逸聽,已經洗經伐髓的陳氏也聽到了,還好晚兒沒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