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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瑾連夜回到M國,陳老太太拄著拐杖坐在陳柏瑾的辦公室裏。陳柏瑾下了飛機就往公司趕。
“我放任你可不是讓你荒廢公司,跑去和毛頭丫頭在一起纏綿的。”站在陳來太太身旁的保鏢把兩人在一起的照片甩在桌子上,“既然你已經不能按照我說的做,那你就一切聽我安排吧。”
“所以你私自給我安排了婚事?”
“結婚也對公司發展有幫助,你最好把你的小情人忘掉,別跟我上演情深意重。”老太太拄著拐杖,“我是老了,但不是傻了,癡了。”
“我不會同意結婚的。”陳柏瑾走到桌前拿起照片,眼裏的神色柔情似水,把照片收起來後又變得堅硬無比,“你控製我爸,那是他無能,現在別想打我的主意。”
老太太冷笑,“你以為你能和這一家子扯幹淨關係,你從小打到的生活條件都是我給你的,你必須聽我的。”
“犧牲了我的母親,這些年把我當成賺錢機器還不夠嗎。”陳柏瑾開門,回頭看了站在屋內的一排保鏢,“真是杞人憂天,你想撤走我的職位那便撤走吧。”
老太太拿起拐杖指向陳柏瑾,“他抓回去。”
一排保鏢一齊合力把陳柏瑾壓製住,“在我麵前,你還囂張不起來。”
陳柏瑾被關回自己的房間裏,門外幾個大漢守著他,斷絕能與外界聯係的一切東西。陳柏瑾倒是沒有像他父親一樣,又砸又鬧的還絕食反抗,隻不過最後他還是妥協逼死了自己的妻子。陳柏瑾眼眸漆黑,環臂站在窗前,外麵的月光照在身上,一夜又一夜。屋外在大張旗鼓準備著婚禮的事,屋內陳柏瑾是未見異常如往常般冷漠。
此時,有人敲響門,推門而入。陳柏瑾轉過身,“你好,陳小姐。”
“你好,也許你對我來找你的原因心知肚明。”
“當然,條件盡管提,都可以答應你…”陳柏瑾拉開椅子,讓陳曉佳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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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想好對策,都在安靜的等著結婚那天的到來。
春節來臨,陳柏瑾拿出陳曉佳帶給他的手機,快速輸入盛歡的手機號碼,撥通電話沒有開口。
“喂,你好,你好……”盛歡接通電話卻一直聽不進來音,她立馬坐起來,“陳柏瑾?”
“嗯。新年快樂,盛歡。”陳柏瑾嗓音沙啞。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盛歡,你別找房子了,就在那住吧。”陳柏瑾根本不需要問她是不是在找房子,依她的性格,如果不是禹城的房源緊張,也許她已經早早搬走了。
“你真的不回來嗎?”盛歡低著頭,嘴角微微抽搐,嘴邊那句想他了始終說不出口。
“你想我回去嗎?”陳柏瑾問她。
“我…你…你想回來就回來,關我什麼事。”
陳柏瑾聽得出她的緊張,沒忍住笑出了聲音,被盛歡聽到有些惱羞成怒讓他不要再笑了。兩個人格外平靜,打了一夜的電話,那一夜像是很久沒見的老朋友突然有了緊密的聯係。
在M國結婚必須先申請結婚許可證,不久日子來臨。次日陳柏瑾的房間湧入許多人,拿著幹淨整潔的黑色西服的人仰著頭說話,指揮著每個人該做什麼,完全不顧及陳柏瑾坐在大家麵前。
她來到陳柏瑾前,把衣服放在桌子上,“這是老太太準備的。”
“出去。”陳柏瑾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坐在那裏冷若冰霜,一行人不敢說話也不敢再動任何東西,領頭的人使眼色一排人才出門。
陳柏瑾梳洗好後,來到樓下。老太太坐在車內,“你和曉佳坐在後麵那輛車上,我要親自看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