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一所幽靜茶樓,兩個白衣老人對坐弈,激戰正酣。右側房門推開,一個青衣老人帶著兩個壯年氣衝衝闖了進來;如果唐豪在此,一定能認出他身份,正是有害他之心的老陳。
有些瘦削的白衣老人,麵色巨變,起身疾步走向老陳,端在手裏茶杯突然飛出,旋轉著、熱氣四溢的茶水幾乎都飄灑在了兩個漢子身上。
“兩個沒用東西,讓你們好生保護,連他遭到人算計都沒有發現。”一句話,如平地驚雷,震撼了一屋子四個人。
老陳身形一滯,驚訝問道:“三哥,你看錯了吧?”
兩個漢子還沒來得及分辨,三哥就抓住老陳右臂,五指成爪,撕碎了他右袖。一塊銅錢大小的黑青色,顯露在眾人眼前。
一直關注棋盤的老人,此時才抬起頭,驚悚不安道:“好厲害的死氣!出手人真是歹毒啊!”
“別提了,小九!六哥這次被唐家小狐狸給算計了。”老陳憤恨無比,罵罵咧咧道:“狗日的姓唐一窩子,沒一個好人,一代比一代心腸歹毒。”
此時,茶屋裏電話響起,老九接聽了,不斷點頭表示清楚了,枯手擺動,將彷徨不安的兩個晚輩放了出去。
結束,老九佇立良久,才長歎一聲,道:“很幸運!小靜遭寧家小子暗算,火車上與唐霸天兒子遇上,聽說這小子不受寵,被排擠得逃出宣城了。”
給兄弟一番揉捏,並沒多大好轉,老三鬆手遺憾歎息聲,搖頭道:“我不同意小九你觀點!唐霸天愛極了他夫人,而他夫人又對親生兒子很寵愛;故此,即使唐家小子一直無良,不學無術,無法傳承唐家東西,可他雖然略有薄懲,卻一直容忍著;這次逃跑更盜走了唐家法器陰陽錢,我估計唐霸天對他兒子特別看好,還有意讓他了結一切恩恩怨怨了。”
老陳點頭道:“我同意三哥判斷。唐霸天兒子與他性格完全相反,一身流氓氣,卑鄙無恥,臉皮奇厚,大廣場上明搶都做得正大光明。即使他這些年過得再不如意,可他終究是唐霸天的種,繼承了他老子一些能力的。”
老三也坐下來,與仔細詢問老陳此行詳情。
此時,唐霸天的兒子,剛下公交車,麵對著分岔口,無法抉擇到底往哪一方走。向左、向右、還是直接前行啊?
“救命啊!有人搶劫!”嬌嬌糯糯的呼喊聲,從右巷傳出。唐豪按捺不住好奇心,飛奔而入。
砰!
“哎喲,你小子走路沒長眼嗎?”一個十八九歲,打著耳釘的少年,與同伴一起,推搡著唐豪。地上,他們另一黃毛同夥,懷裏緊緊抱著一個精美的包包,嘶聲裂肺的哀嚎著。
“嘿嘿,你們還真沒說錯,我走路從不看路,所有人都必須給少爺我將路讓出來。”唐豪在家裏地位雖然最低,可在宣稱一直是橫著走的主兒,何曾被人吆喝過。
“鄉巴佬,識相一點,就滾開些,別擋了哥幾個發財路。”未開口劫匪,將近一米九,俯視著唐豪。
“抓住他們,他們三個搶走了我的包包!”一套白色T恤,牛仔褲、運動鞋少女,疾奔而來,呼吸不暢道,卻顧不得喘氣,著急道:“小哥哥,你一定幫幫忙,包裏有家族給我的股份分配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