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能預想到的結果。
畢竟梵妮提供的巧克力外表精致，而且也隻是無傷大雅的惡作劇，比起韋斯萊以往的新品顯然更好接受。
大家為了嚇朋友一跳，也不會拒絕買上幾塊。
而對於這麼一塊看上去就十分友善的巧克力，大多數人都會放下戒心。
那麼惡作劇效果往往會更出人意料。
\"你們應該還沒來得及錄音吧？\"
得到肯定的答複，梵妮默默數了數，朝他們攤開手：\"那就給我四塊好了，天才韋斯萊。\"
\"遵命。\"
弗雷德隨意抓了一把，也沒數就直接放到了她手裏。
\"金主想要多少有多少。\"
聽到這個稱呼，梵妮頓了一下。
她把巧克力放進口袋後狀似無意的問：\"對了，我一直很好奇——\"
\"作為你們的金主，我說什麼你們都會聽嗎？\"
喬治毫不猶豫，\"當然！\"
梵妮滿意地點頭，\"那接下來，我問你們答。\"
\"第一，\"她故作思考狀，\"唔，你們這個聖誕節過的怎麼樣？\"
兩人眼睛同時亮了起來。
\"簡直太棒了！\"
\"當莫麗——我們的媽媽——看到那兩把光輪1000的時候。\"
\"她覺得那是我們使了手段偷來的。\"
\"我們和她解釋了半天。\"
\"她才勉強相信那真的是通過正當途徑購買的，是送給我們的聖誕禮物。\"
\"可惜小羅尼沒看到。\"
\"不過我們準備待會就把掃帚帶過去。\"
\"他準會眼紅的不行。\"
\"我們還會給他試試新品。\"
\"說真的，這簡直是最成功的惡作劇。\"
\"這下你真的是金主小蛇了。\"
即使高興過了頭，兩人也仍然沒有拋棄他們之間的默契，輪流給梵妮描述。
她想象著當時的場景，笑出聲。
\"那麼第二個問題：你們打算把所有教授的聲音都錄一遍嗎？\"
\"當然！\"
\"尤其是洛哈特。\"
\"雖然他是個草包。\"
\"但他的巧克力一定是最熱銷的。\"
\"……\"梵妮沉默片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說得對。
而且尤其敬業。
如果換做是她，她才不會為了惡作劇或掙錢去靠近洛哈特。
\"最後一個——你們有沒有絕不會惡作劇的對象？\"
這相當於是在試探他們的底線了。
梵妮還是沒法不在意這點。
兩人下意識對視一眼，有些不確定的回答。
\"呃……老弱病殘？\"
\"我們還是有職業道德的。\"
\"除非是那種罪大惡極的人。\"
\"比如神秘人。\"
她鬆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小蛇你在擔心什麼……\"
喬治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但放心好了，你可是我們的金主。\"
\"你的命令我們不敢不聽。\"
果然還是被看出來了。
她把巧克力放進口袋，語氣輕快：\"那現在，你們的金主要去尋找第一個試用者了。\"
\"祝我好運？\"
雙胞胎同時向她行禮：\"一路順風，\"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