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躲進衣櫃緊緊的捂住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緊隨其後的是一種急促的腳步聲,腳步聲中伴隨著男人的聲音:“不是吧,人呢?剛剛看她跑進這裏的啊。”
男人剛說完腳步聲越來越遠,少女鬆了一口氣,正慶幸男人沒有發現她,可是腳步聲又在她的麵前停下。
“原來在這啊。”聲音止住後,衣櫃門就被拉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穿著黑色皮鞋的男人,男人將少女可以看到的光擋完了,少女看不見男人背後的景象。
男人看著少女笑出了聲,男人笑的聲音像惡魔,不斷的在少女耳中回蕩。
男人拽住少女的頭發將她拉出了衣櫃:“臭婊子,雖然我知道你不是臭婊子,但是還給我躲衣櫃裏。”
男人說完朝少女的肚子踢了幾腳。
而後男人拽住少女的頭發將她拖下了樓。
少女身體止不住的發抖,少女疼的喘不上氣,此時男人又笑了起來,這道笑聲如同深淵不斷的吞噬著少女。
眼前這個男人已經將她囚禁在這裏許多天。
隻要男人不順心就會毆打她,每次聽見她恐懼的哭聲就會大笑。
男人將少女拖到廁所:“我今天心情好,你今天就在廁所待一天。”說完男生關上廁所門燈也關了。
少女聽不見腳步聲了才站起身,少女立刻衝到門前轉動門把手試圖將門打開,可是不管怎麼嚐試門始終都打不開。
少女放棄了,少女最怕的就是黑,少女膽子小看恐怖片被嚇出陰影,處在黑暗的環境裏都怕有血從牆裏流出來。
可是現在少女就處在黑暗的環境裏,隻能看見從門縫裏有的一點光亮。
少女回憶著以前的種種盡可能的讓自己清醒。
少女叫顏溪沅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媽媽劉木琴再婚,繼父對自己很好,少女是在公園被拐來的,當時遇到一個表情慈祥的大叔,大叔橙子都撒了,顏溪沅好心去幫大叔撿橙子可是被敲暈了,醒來就在一個小房子裏。
顏溪沅嘴巴被膠帶封住,雙手雙腳被繩子綁著。
大叔撕掉顏溪沅嘴上的膠帶,大叔不斷的說著刺激顏溪沅的話。
顏溪沅因為恐懼叫出了聲,大叔緊緊的按著顏溪沅的嘴巴不讓她叫出聲,豆大的眼淚從少女眼裏流出。
少女本以為大叔侵犯自己,可是大叔沒有,但是大叔不順心就會對自己拳打腳踢、拽頭發。
在這期間顏溪沅始終相信——不久之後她就會被救出,大叔也將繩之以法。
顏溪沅也一直堅信青梅竹馬說過的一句話——你以為你身處深淵,可你要知道,深淵中一定會有光明。
一道聲音將顏溪沅的思緒中斷。
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隱隱約約可以聽見大叔的聲音。
不久之後廁所門被打開,少女望過去,是幾個警察,還有自己的母親,警察正押著大叔帶出房門。
劉木琴跑過來抱住少女,少女看著眼前的景象來不及高興就眼前一黑徹底沒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少女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