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冬夜。
漢東省、林城市、梅縣、平安鎮司法所。
寒風凜冽,東北風呼呼的刮著,吹得窗戶劈裏啪啦的響著。
一座小院,院內四間瓦房,房屋破爛不堪。
靠走的一間瓦房內,屋內火爐燒著煤炭,火勢很旺,煤爐被燒的紅彤彤的。
一張1米2的小床上,躺著一個麵色通紅、汗流浹背的青年。
青年長的劍眉星目,盡管長的溫文爾雅但一股男子漢的氣概撲麵而來。
他,正是前段時間,在孤鷹嶺緝毒行動中挨了三槍,榮獲一等功的祁同偉。
一看床上躺著的男子,就能看出他是醉酒的狀態。
原來,祁同偉在孤鷹嶺事件後,一心想著得到重用。
可惜,祁同偉英雄的壯舉,並未改變他的現狀。
他也未能夠得到組織的看重。
他盼望調到京城,和陳陽雙宿雙飛的願望也破滅了。
祁同偉沒有等來調令,卻在今天等來了陳陽分手的電話。
差點付出生命的壯舉,沒能改變他的命運。
依然原地踏步,沒有等來組織調任的消息,卻等到了陳陽的分手電話,可想而知給祁同偉帶來多麼巨大的打擊。
看著年近半百,禿發的所長,祁同偉不由的一陣氣餒,感到人生一片灰暗。
在掛斷電話後,祁同偉心情煩悶,沒有辦法,隻能大醉一場。
購買了兩瓶高度白酒,一個人在宿舍買醉(宿辦一體)。
他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忘掉前塵,用一場大醉,向自己過去的單純進行告別。
他告訴自己,以前那個單純的祁同偉死了。
從明天起就是另外一個人了,一個不擇手段向上爬的人。
祁同偉喝了一瓶多時,已經醉醺醺的不成樣子了。
這時簽到係統帶著張誌飛穿越而來,想要鳩占鵲巢。
祁同偉處於酒醉狀態,心中本就憤懣不平,如今又聽到係統聒噪,他一發狠,竟然用精神力和係統大戰了起來,最終同歸於盡,讓張誌飛漁翁得利。
剛才床上滿頭大汗,正是張誌飛和祁同偉的靈魂在融合,疼痛難忍,作出的自然反應。
張誌飛融合了祁同偉的一切後,精疲力竭的睡了過去。
淩晨四點多,床上的張誌飛被凍醒。
睜開雙眼,祁同偉(張誌飛)感受著健康的軀體,露出會心的微笑。
張誌飛原本是一個八零後,在一所二本院校畢業後,通過公務員考試,進入到了老家的公安局工作。
工作上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多數領導一提起自己都是大拇指,一個勁的誇獎。
隻是在官場上,沒有後台想要獲得提拔那是千難萬難。
他當了八年警察,領導換了一批又一批,很多不幹活的同事也提拔了,隻有他還是原地不動。
後來,他幹脆躺平了,不管哪位領導使喚,都拖拖拉拉的。能拖就拖,能推就推,幾次下來也沒人用他了。
從此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早起一杯茶、一本雜誌,到點吃飯到點下班,提前過起了半退休的生活,唯一難捱的就是日子過得比較清貧。
後來疫情爆發,公安必須親赴一線,這是政治任務,他也推脫不得。
沒多久他就得了新冠肺炎,這些年不注重鍛煉,身體素質下降,差點扛不過去。
後來天降係統,張誌飛本想利用係統,從此飛黃騰達。
可惜係統被冥冥之中的偉大存在給盯上了,被逼的帶著祁同偉的靈魂穿越到了1988年,還穿越在了祁同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