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被陳銘丟在了床上。
“陳……嗚”
陳銘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翻身壓了上去,薄唇慢慢貼近了賀相思的耳根。
“噓…以前不是天天想著勾引本王嗎?如你所願。”
“陳銘,冷靜啊,我…我們不是好哥們嗎?現在從我身上下去好不好?”
說著就要慢慢推開陳銘,馬上就要踏下床之時,不料陳銘換了一種姿勢,死死錮住她的腰。
“好哥們?讓我想想,原本是這樣,可惜這種關係變質了。”
他特有的氣息灑在賀相思的耳根、臉頰、鎖骨,令賀相思的心跳亂了。
“爺,原來您是這樣複仇的啊,那我可找到自己價值了。”
賀相思臉蛋浮上一層緋紅,盡力抵抗著欲望,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陳銘抓住她抵抗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是我的……”
賀相思徹底失敗,不再反抗,反扣住他的手,咬住他的耳朵。
“陳銘,告訴我,你隻是犯病了……”
“我隻有正常的時候才會這樣。”
他們激烈的吻在一起,但賀相思的吻更像是報複,血液帶著腥甜在他們嘴裏纏繞。
“陳銘,我從來沒有像這時候這麼討厭你……”
窗外電閃雷鳴,屋內溫暖如春。
*
第二天一早,日上三竿,賀相思才起來,渾身上下又酸又痛,放眼一看,陳銘竟然還在睡覺,看著他平穩的呼吸和蒼白的臉,誰都不會想到他昨夜有多麼如狼似虎。
又回憶起昨晚的情景,搞的賀相思怒火中燒,不管他會不會聽到。
“昨天晚上你咬我幹什麼?精力這麼充沛,搞得我腰酸背痛的,你是從小到大都沒碰過女人嗎?我現在就…”
“就幹嘛?”
陳銘好死不死的醒了,又把賀相思拉進被子。
“你昨天晚上很緊張啊,還怪上我了。”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殺我?來,盡管殺。”
“去你大爺的,除非你把遺產給我。”
“遺產倒沒什麼,給你的話,你三輩子都可以吃喝玩樂。但是你想不想知道那場刺殺的幕後?”
聽到刺殺,賀相思眼裏的光轉瞬即逝,她又想到了那天的痛苦。
“娘親……”
陳銘摸了摸了她的頭。
“我一定會找到他的…”
報雙份的仇……
*
柳府
“小姐,這真的使得嗎?”
柳月嫣的侍女靈芝看著桌上的一包東西,擔憂的問。
“哼,有什麼使得使不得的, 隻要生米煮成熟飯,我看那個女人還怎麼跟我爭?”
“但如果這春藥被人發現了可就麻煩了。”
“人們隻會認為是陳銘酒後亂性,怎會懷疑到我頭上?到時候啊,就算那女人千不願萬不願,她的位置也是我的。”
“那賀二小姐?”
“賀年那傻子?今天把她用完,以後就可以扔了。”
晚上
王府已經上了燈,臥室裏賀相思和陳銘對坐著研究一張圖紙。
“這就是皇宮的路線,標明了的是正道,黑色的是暗道,有紅點的地方是侍衛把守的地方,大紅色的是禁區,這條藍色的是陳暮尋的宮殿。”
“那個欺負你的死胖子?凶手是他?”
“是又不全是,先聽我說完。”
“要怎麼做?”
“你那小丫頭會武嗎?”
“宛宛?會是會一點,但她太膽小了。”
“我會讓黑龍帶著她走正道吸引注意,她什麼都不用做,引開士兵就行了,其他的事情讓黑龍來解決就好。
“我呢?
“你就你那腦子,能幹什麼?用武力解決問題就行了。”
“…我就知道。”
“明天就是他的登基大典,那時候我會送他一份大禮,你……”
“停,等會。”
“沒聽懂?”
“不,我餓了。”
陳銘頓了一下,扶額。
嘖,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