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孑揚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我去,江北四大才子,我還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呢。”
周扒皮還是笑眯眯的:“既然幾位不吃飯,那就請回吧。我們這裏沒有什麼金筆書生。”
扇子男右手邊的一個男子,翻了翻手裏的書籍:“根據大唐江湖秘事聞所記錄,金筆書生的確在這裏,你就別遮遮藏藏了。”
扇子男右手邊是兩位相貌九分相似的兄弟,長的很是清秀,區別就是最外邊的男子嘴唇下有一顆,美人痣!小清新男子咯咯笑道:“掌櫃的不歡迎,我們就出去宣傳了,店大欺客呀。”他左手邊的美人痣兄弟也是連連點頭,小雞啄米一般。
周扒皮的臉sè變的有點難看,正待開口再次回應時。旋轉樓梯傳來腳步聲,詩雲:“無知小兒鬧客棧,金筆書生來應付。扒皮掌櫃請讓開,跑堂人員退一邊呀!退一邊。”
王孑揚目瞪口呆:這是詩嗎?打油詩?
江北四大才子同時臉sè一變:“金筆書生!”
從樓梯慢慢顯露在眾人視線的是一位長袖青衫,頭發亮麗,麵貌、麵貌、麵貌糟蹋的老劉頭。
老劉頭笑著走到周扒皮身邊:“掌櫃的,不好意思。隱瞞了你們這麼久,其實,我還是一個文藝老青年。人稱金筆書生。”
客棧內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周扒皮小眼睛很是懷疑的瞥向老劉頭,疑問道:“老劉頭,你真的是金筆書生?”
老劉頭撫了撫胡須:“是也。”
“我打死你,我XXX,XX,XXX!你金筆在哪裏?交出來,想當初你冒充乞丐,我看你可憐就收留了你。原來你X是土豪,還欺騙我感情!”暴走的周扒皮。
眾人俱倒。
江北四大才子的扇子男怒了:“別無視我們,金筆書生,今r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老劉頭橫了一眼周扒皮:“我身上帶有五毒粉,沾之即死。”不理會石化的周扒皮,老李頭拽拽的看向江北四大才子:“才子?沒聽過,報上名來。”
王孑揚在一旁大呼過癮,穿越穿的值了,至少票價值了。
江北四大才子更怒,從左往右依次喝道:“我們就是!天才子,下才子,無才子,敵才子。簡稱!天下無敵!”
“噗嗤!”王孑揚忍不住樂了,這群逗逼。
天才子手捧秘聞,怒視王孑揚:“無知的跑堂,粗俗、粗鄙,沒文化。”
王孑揚不樂意了:好歹當時我也是上大學的人了,你怎可這般羞辱於我。立馬回應道:“你這個傻逼,二貨,半桶水!”
天才子一臉迷茫:“你說什麼?”
“這都不懂?說你傻、缺心眼、沒文化呢!”王孑揚抬起了下巴,周扒皮眯起了眼睛,笑意盎然:“好文采呀!”老劉頭也是搖頭不已:“傻逼、二貨、半桶水,噢,原來如此。”
對麵的四大才子氣的真是一佛升天二佛出竅。扇子男喝道:“無知小兒退一邊,吾等目標金筆男。文化切磋如琢磨,你大爺的怎會懂?”
哎呀我擦,打油詩誰不會。王孑揚站到周扒皮與老劉頭身前,準備好好教訓下這幾個家夥,一邊扭動脖子一邊擼起胳膊處的衣服。
而劉二二與公孫氏此時也出來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看熱鬧,也不知道是誰宣傳的,客棧漸漸進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熱鬧啊,就是人一多才鬧起來的。
王孑揚唾沫四飛,手腳並用:“淵博書生進一步,請聽我細細為你道。不懂文化就要問,你妹夫的裝啥裝。”
老劉頭摸出酒壺嘴砸吧了一下:“孺子可教也!”
秘聞男咬牙切齒:“別逞口舌之利,小子,可敢跟我比對聯?”
王孑揚樂了,對聯?那你死定了,小學六年級期末考,我語文可是第一名。為什麼?因為那課外知識的對聯就我一個人會。
“天哥,莫中那小子詭計。依我看,也不用跟他比對聯,他隻是一個跑堂,我們贏了也不好看。輸了就。”小清新,也就是無才子低聲道,看著洋洋得意應戰的王孑揚。
秘聞男很不樂意道:“那跟他比什麼?”
“讓他一敗塗地!叫我們之中,最有文采的敵弟跟他比詩!”小清新回答道。而扇子男則一臉不樂意,我那不是詩嗎?
一番商量,江北四大才子派出敵弟出來應戰,一局定勝負。
王孑揚看著美人痣的弟弟,不,敵弟,摸了摸鼻子,抱拳道:“請賜教。”
敵弟回了一禮,聲音有點尖銳:“我們就隨意吟詩一首,勝負由眾人判定,如何?”
王孑揚暗覺好笑,想到了唐代以後的宋詞元曲明小說,心情愉快的仿清宮戲道:“如此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