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懷德對方丈說道:“這老虎一般都隻在後山活動,叮囑大家最近都不要去後山活動,能下山,但必須要三人以上結伴而行,這兩天我再盯著點後山,看看情況再說吧。”
“好,我會交代下去的。”方丈趕忙應聲道。
說完,懷德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此時芸豆三人還在院子裏練拳。
懷德進去後先是拿出一些木板,隨即便上到了院邊的那棵樹上。懷德在樹上東瞧西看,時不時還躺下,過了一陣,他才將手中的木板固定在了一個較大的樹杈上麵,而後從樹上跳了下來。
芸豆見懷德下來了,做了收勢後,疑惑地問道:“師父,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懷德停下了要去屋裏的腳步,說道:“老虎現在不知道究竟在哪,我得看著後山,以後我要是有事不在院裏,你就上樹上盯著後山,有什麼聲響、動靜,等我回來你就告訴我。”
“好。”芸豆應了一聲。懷德接著朝屋裏走去,芸豆也接著練起了拳。
懷德從屋裏拿出一壺酒、一提之前處理野豬做的臘肉,然後就上了樹。
看著三人在練拳,懷德不禁提醒道:“手臂伸直,馬步紮穩。”
看了一會,又忍不住喝道:“用點力,怎麼軟綿綿的,沒吃飯啊,七旬老太打得都比你們好。”
懷德雖然看著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訓斥起人來倒是沒有一點輕。懷德一邊看著後山,一邊指導、訓斥著三人,同時還時不時地吃口肉、喝口酒,十分愜意。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天就黑了下來,懷德從樹上跳了下來,叫停了三人,讓他們去過堂。
走時,懷德對芸海芸翼說道:“嗯,打得還算可以,明天你們不用再來我院子了,各自去找你們師父,他們會指導你們的。”
聽到這,兩人頓時不知所措,以為懷德要趕他們走,滿臉不解與委屈地看向芸豆。
芸豆看著他們,笑了笑說道:“師父不是趕你們走,隻是人多了他就覺得煩,吵到他睡覺了,也並沒有責怪你們。”
聽芸豆說這些,懷德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問題,又補充道:“是的,當你們這套拳法練得差不多了,可以接著來,我接著教你們下一套拳法。”
芸海芸翼這才放下了心,高興地說道:“謝師叔。”
接著三人一起去了齋堂,懷德也進了屋去睡覺。懷德也總是這樣,想吃飯就去跟著眾人過堂,不想去了就不去,眾人也早都習慣了,對此也不過問,反正寺裏這麼多人,不會多他一碗,少他一碗。
第二天,被早鍾叫醒的芸豆揉了揉眼睛,離奇地發現師父竟又沒在睡覺
由於是夏天,此時天早已大亮,芸豆迅速起身,來到院中,發現懷德正坐在院子中間,覺得非常不對勁。
“師父,你在幹嘛呀?”芸豆沒精神地問道。
“哦?你醒了,做些箭矢,你的弓不是斷了,新的已經做好了,再做些箭矢。”懷德看了一眼芸豆,平靜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