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這邊,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的那種,你家主子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主夫放心,主子不會有事的,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
聽到宋風的回答,沈和玉也點了點頭。
他看了下時間,又看了他身旁的兩個孩子,隨後就直接起身說道,
“好了,走吧,進去吧,看的差不多了也沒什麼好看的。”
兩個孩子立馬乖乖捧著碗跟上。
然而,沈和玉本來是打算在家裏等著宋景回來就可以了的,沒想到到了下午時竟然一大隊人馬圍住了將軍府。
沈和玉聽到宋風的稟報也是眯了下眼睛。
“看樣子那個皇帝早有準備啊,不然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圍住將軍府。不過說來也是,宋景這些天對皇帝的態度可謂是非常明顯的,隻要不是個腦子蠢的都知道會有準備。”
宋風點頭,“主夫也不用擔心,鐵騎軍正在外麵守著,不會讓你和小主子們出任何事情的。”
沈和玉直接朝他笑了笑,說道,
“我就從來沒有擔心過,我隻是在想你家主夫有沒有防備,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主夫大可放心,主子早就想到這一步了,不然也不會讓鐵騎軍在將軍府外守著。”
“那就行。”隻要宋景早有準備,沈和玉就完全不擔心了。
“主夫,我先出去打退門外那些人,你帶著小主子們在屋裏就行。”
“我跟你一起出去看看,我現在好歹是將軍府的主夫,要是連這個事情都不出麵的話,那還怎麼當這個主夫?”
宋風知道沈和玉的話沒錯,但他看向了兩個孩子。
“你讓人在他們旁邊守著就是,隻要不出去府裏就不會有危險,更何況我們隻是在門口,也並沒有走遠。”
沈和玉非常清楚將軍府裏的實力,哪怕是一個廚子都是會武藝的,再加上他們又隻是在大門口而已,並不會有什麼危險。
兩個孩子在這些日子裏已經學會很多了,所以現在一聽到沈和玉的話就知道是要發生什麼事了,所以他們乖乖點頭,應下說道。
“爹爹放心,我和弟弟會一直在家裏不會隨便出去的,你們大可以放心。”大寶跟沈和玉保證。
沈和玉摸了摸兩人腦袋,然後就和宋風一起出了院門口。
就像宋風剛才說的那樣,門口果然圍著一隊人馬,為首的是兩個看起來就流裏流氣的男人。
為什麼要說流裏流氣呢,就是兩人身上哪怕穿著正經的盔甲,但也完全不像是一個將士,就是有種穿上衣袍也不像人的樣子,整就一個猴子戲!
尤其是這兩人眼神看著都不正經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倒胃口!
兩人身後跟著一大隊士兵,而宋景的鐵騎軍正站在他們麵前,那整齊威武的氣質和敵方簡直就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和玉直接拉過旁邊的凳子坐下,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多了一把瓜子,現在正翹著二郎腿在嗑瓜子。
那模樣,看著就好不悠閑。
鐵騎軍一看沈和玉出來就自動分為兩邊,讓沈和玉坐在中間,而那兩個男人看到沈和玉這樣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也是氣的頭頂冒青煙。
不過一看到沈和玉那張臉,他們突然就笑了起來。
“你就是宋景娶的那個男人?看起來這臉倒是還不錯,難怪宋景都願意娶你,要不然你也跟一下我們吧,我們保證不會比宋景更差的,隻是我們可沒有辦法娶你,你隻能是養在外麵的一個外室。”
沈和玉直接冷笑一聲,竟然派這兩人來圍堵將軍府,那個皇帝果然是個腦子不太好使的。
至於他的臉吧,其實是因為這段時間球球老是各種各樣的藥給沈和玉吃著,沈和玉也不知道是什麼藥,反正給就吃,這吃著吃著吧,一段時間過後皮膚都白皙細膩了不少,五官還是那個五官,但看起來就像是精致了許多一樣。
沈和玉當時還十分無語的,但是球球非說他藥多,不吃白不吃,久而久之沈和玉也懶得去管了,現在被這兩人說起,他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但是這兩人說的話,實在是讓他聽了惡心至極。
他手裏一翻,從袖子裏拿出一個東西來,準備扔向那滿嘴噴糞的兩人,但有人比他更快。
“放肆!我們將軍府的主夫也是你們兩人敢覬覦和不敬的嗎?是不是想找死?”
宋風直接把手裏的劍扔向其中一人,不過那兩人也不是一無是處,竟然還堪堪接住了。
其實這還是因為宋風沒用全力的原因,因為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情況,要是當場讓這兩人斃命,以後會對主子和主夫不好。
不過就算是宋景這樣,也足夠讓那兩人臉色一變。
如果剛才不是他們快速接住了這劍,那現在他們其中一人就已經斃命了。
“宋風!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如此對我們?你不過就是宋景身邊的一條狗而已!還真把自己給當成一個人了?你要是傷了我那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條!”
宋風對他的話絲毫沒有在意,一直都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
但是沈和玉卻忍不住了,他直接用手裏的石子彈向兩人的嘴角,讓兩人嘴角瞬間鮮血直冒。
“你要是再敢滿嘴噴糞,我讓你以後都不能說話!我現在好歹是將軍府的主夫,你們還站在將軍府的門口竟然就敢這麼囂張?
你們怕不是忘了宋府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吧?你們兩個又是誰?報上名來讓我聽聽,聽聽你們到底是何方神聖,不然我就讓你們有命來無命回,我保證我說到做到。”
他臉色淡淡,但是語氣卻是十分有壓迫力,就是給人一種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的感覺。
被砸了嘴角的兩人憤恨至極,偏偏沈和玉剛才說的話又讓他們忌憚。
想到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他們又咬牙忍下了。
“哼!我們是誰?我可是丞相之子趙雷,他是國公之子也是當今國舅,高明!你不過是一個將軍府的主夫,按道理來說怎麼能見到我們不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