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烈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陳靖仇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
“該不會,那個兔魔就是我大哥吧。”
陳靖仇有些難以置信地向張烈詢問道,畢竟在此之前,劍癡就因為神農鼎一事異樣頻出的,這不同尋常的一幕自然就被陳靖仇給誤會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劍癡道長怎麼會是兔魔呢!”
聽張烈這麼一說,陳靖仇緊繃的心弦這才鬆了下來。
“誰讓你一臉這種表情的,嚇得我還以為兔魔是我們的身邊的人。”
“兔魔確實在我們的身邊,但卻不是劍癡道長。”
“好啦,行了你就別捉弄我了,就連突然表現奇怪的大哥都不是,那麼兔魔怎麼可能還在我們身邊,我們身邊能有誰。
是你,是我,是小雪,還是死拖把啊。”
看著張烈這個模樣,陳靖仇還以為是對方總算了結了族中一件大事,想要故意捉弄他,所以才這般言說的。
“兔魔……是玉兒,不!是兔魔殺害了玉兒,頂替了玉兒的身份活著!!”
張烈雙手緊緊攥著,用力地捶打著身旁的桌子。
“什……什麼!拖把怎麼可能是兔魔呢,她不是你們的二公主嘛!她怎麼可能是兔魔呢!”
陳靖仇噌的一下直接來到了張烈的麵前,揪著張烈的衣角說道。
對於這個玩笑陳靖仇一點也不感覺好笑,雖然他和拓跋玉兒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能夠感覺到,在拓跋玉兒的身上背負著拓跋族。
為了解救拓跋族,她不惜去往了伏魔山麵對了凶獸饕餮,不惜穿過妖物包圍的月河城,甚至差點殞落在夢魘之中。
這樣一個一心為了拓跋族的人,說她才是製造了拓跋族這麼多年來詛咒的元凶,這怎麼可能。
“兔魔是我親眼所見,整個拓跋族的族人也親眼所見,玉兒她……就是兔魔。”
此刻的張烈心中同樣不好受,在他看來如今的玉兒隻是兔魔披得一層皮,或許早在當初玉兒離開拓跋族的時候就已經被兔魔給禍害了。
“眼見!眼見就一定為實嘛!說不定玉兒她隻是被真正的兔魔給陷害了!那隻兔魔想要將玉兒推出來,好讓自己繼續蟄伏下去呢!
玉兒費盡千辛萬苦替你們找到了女媧石,甚至耗盡了功力想要喚醒神農鼎,她怎麼可能是呢!”
看著陳靖仇這副頑固不化的模樣,張烈將他抓著自己衣領的手給扔開,沉聲說道:
“陳靖仇,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我也很痛苦,可兔魔就是玉兒,這是眾人親眼所見的事實!
此次若非此次她功力耗盡,顯出了原形,在族內偷偷地吸食精元被人發現,我們至今都不知道變成兔魔並非詛咒而是妖孽所為。
至於女媧石和神農鼎,我曾聽說,女媧石的複生之力能夠將妖孽徹底轉換成人類,而神農鼎之所以功虧一簣也可能是她的陰謀。
更何況我曾詢問過紅紅,我們不了解,難道和玉兒朝夕相處的紅紅看不出一絲的不妥嗎,如今就連紅紅都不信玉兒了!”
雖然張烈說得有理有據的,但是陳靖仇一時之間還是接受不了。
看著陳靖仇這副模樣,張烈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原本我想拜托你們一起出手,替我們鏟除兔魔的,如今看你這副模樣還是好好地休息吧!”
張烈扔下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了,當初經曆了宇文拓搶鼎一事,他們拓跋族有修為的修士幾乎都死絕了,剩下的大貓小貓三兩隻的又怎麼會是兔魔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