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白羽潼托腮望著窗外,時不時歎氣,搞得係統都有點煩。
“黑化值是在下降,但我的心髒也會承受不住。”
白羽潼反複翻看才將將降到五十以下的黑化值,滿臉愁容。
“真的要答應他嗎?”
“總感覺在玩弄他的感情。”
白羽潼也無法克製心動,捂住胸口靜靜感受那份心跳。
“答應他。”
總是一副防狼模式的係統突然改口,白羽潼一臉震驚。
“你?”
白羽潼狐疑的問道。
係統不想說話,這句話確實不是出自真心,主要是被人威脅了。
可那人不讓係統說,係統也很痛苦。
而白羽潼並沒有意識到係統的異常,隻當他突然轉性。
人不能總被困在條條框框裏,既然已經心動,也算是兩情相悅,那為何不能在一起?
這一瞬間白羽潼似乎是想通了,隨即說道。
“謝啦,係統。”
聽見這話係統是有苦說不出,背後一雙陰冷的目光正注視著它。
係統十分違心的恭喜道,實則為可憐的宿主燒上幾根蠟燭。
“想通就好。”
不過白羽潼並不準備現在就給做他道侶,要給他一點小小的懲罰才行。
白羽潼準備逗逗他,等下次他正式一點再同意結契。
而墨淵的修複經脈還在每夜進行著。
係統也被迫閉上嘴,眼睜睜看著宿主被非禮,且越來越過分。
續接上的經脈,靈力在其中運轉。
...
白羽潼很喜歡玩秋千,小時候性子比較內向,朋友很少,每當落日餘暉照在校園的操場上,大家都拉上各自的朋友,玩著各種開心的遊戲。
而白羽潼隻會一個人,默默坐在學校邊緣的秋千上,看著暖陽下大家的笑臉。
秋千蕩起來的時候,會有種很自由的感覺,隨著風一起搖曳,但她又怕高,所以很害怕身後會突然出現人推她。
她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在班級裏甚至有些小透明,但也不至於被人欺負,或是叫不上名字。
因為內向從小鼓起勇氣爭取的東西,基本上從未獲得過,永遠又比她更堅定,聲音更大的人能成功取得。
隻不過她也不在意,失望隻是一時的,後來她也就不會再努力爭取,隻等著機會自己到來。
對白羽潼來說,自己選擇的次數很少,大多時候隨波逐流,父母很愛她,弟弟也很愛她這個姐姐,沒有什麼家庭矛盾,也沒有重男輕女。
性格上倒是從上大學開始,有共同愛好的人變多,互相交流間倒是多不少朋友,她隻記好,不記仇,神經還有點遲鈍,也沒發現什麼人討厭她。
所以對白羽潼來說,生活很平淡,她過著普普通通的人生,隻等著這條筆直不變的軌道一路向前。
唯一有點小愛好就是電影,小說,偶爾也會幻想那些不存在的世界是怎樣的,隻是她也沒想到未來被攔腰折斷,絲毫不留機會。
第三視角看這場車禍,躺在地麵上的自己,她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緊閉的雙眼,身下不斷蔓延的血液,周遭此起彼伏的尖叫和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