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姐姐再也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衛麟的笑容在白羽潼眼裏有些瘮人,那種被毒蛇纏繞全身的感覺又來了。
冰涼粘膩,甚至連蛇身都在不斷收緊,脖頸像被死死環繞,呼吸開始不暢。
白羽潼難受的攥緊衣領,剛被推開的衛麟正在一步步靠近,好像已經捕獲獵物的蛇,正在吐著蛇信子。
後腰的刺痛感越來越明顯,白羽潼無比想轉身逃走,但那種被捕食的恐懼壓迫在身上,身體像被釘在原地,無法動彈。
眼前的人無比陌生,比剛清醒時見到的衛麟還要恐怖。
白羽潼咽下口水,艱難的發出聲音。
“衛麟,別這樣。”
身體過於沉重以至於白羽潼有些站不穩,本來距離就很近,衛麟現在就貼在白羽潼的身前,等待白羽潼自投羅網倒在他懷裏。
“姐姐難受的話,抱住我就好了。”
衛麟特意湊近白羽潼的耳朵,輕柔的說道。
本想先裝乖再徐徐圖之,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那偽裝就顯得沒什麼必要。
這三百多年早就讓衛麟的占有欲和偏執達到頂峰,不然也不會守著白羽潼的屍體那麼多年,他本性便不是好人。
衛麟就算沒有經曆過原劇情裏的不幸,也會變成反派,係統說的話沒錯,他天生就是壞種,就算再怎麼修剪也毫無作用。
他本能的想破壞掉這世界的一切,從情感模塊產生惡的那一刻,他的暴虐和破壞欲就超出常人幾百倍。
但他又像個狡猾的獵人,十分會偽裝自己,尤其是在白羽潼麵前。
明明衛麟的語氣很溫柔,但白羽潼就是覺得毛骨悚然,身上的汗毛要豎起來。
衛麟就這樣站在原地,也沒主動觸碰白羽潼,白羽潼半晌就站不穩跌倒在他身上,他順勢就攔住白羽潼的腰。
“衛麟,你不怕我生氣嗎?”
白羽潼語氣有點虛弱,衛麟其實並沒有對白羽潼釋放威壓,她現在所有的感受都出自直覺,一種小動物對猛獸的恐懼。
白羽潼不是很明白他突然的轉變,還像之前那樣威脅他。
“沒關係,姐姐無法再逃走了。”
像是配合衛麟所說的話,銀線開始纏繞在白羽潼的腳踝,手腕。
這是最開始在冰棺裏,白羽潼的處境。
契約一旦生效,白羽潼就算逃往何處,都會被衛麟找到,他如今有恃無恐。
“壞了,第二個也被點亮了。”
係統焦頭爛額的操作著,他也沒想到阻止這些世界毀滅的代價是宿主。
這些花紋一旦生效,對宿主來說就是被標記,甚至有被囚禁的風險,難道這也是主係統想要的嗎?
上個世界也是,那個大佬非要宿主答應結契,現在係統是騎虎難下,因為從一開始就隱瞞,現在係統也不敢實話實說。
“你別太過分。”
白羽潼能感覺到,這次好像玩大了。
“姐姐是人,那就按凡人的習俗來辦,十裏紅妝怎麼樣?”
衛麟看似在征求白羽潼的意見,實則根本沒給白羽潼選擇的權力。
他喚來右護法,交代道。
“魔尊大婚,應該請些仙界的人來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