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茨一張俊臉加上微微泛著紅光的雙眸, 此刻的動作讓白羽潼想捂住雙眼。
冰冷的薄唇就貼在她的腿上,稍微接觸上就讓她瑟縮的想收回腿。
“這裏怎麼樣。”
羅茨的薄唇在皮膚上輕輕摩擦,說話的氣流撲在大腿根處。
“我沒騙你。”
白羽潼垂死掙紮,像一條被扔上岸邊的鯉魚,正在努力撲騰。
羅茨隻需要用胳膊輕輕一摁,白羽潼就掙紮不得。
“那個問題,為什麼不回答。”
羅茨話鋒一轉,又給白羽潼出個難題。
白羽潼心想,誰知道你當時何種想法,萬一你隻是想釣魚執法,回答了豈不是當場涼涼。
不過她嘴上肯定不敢這麼說,隻能小聲的辯解道。
“我怕你生氣。”
白羽潼也不知道這話好不好使,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羅茨表情未變,隻是用鋒利的犬牙慢慢摩擦白羽潼大腿內側的軟肉。
白羽潼被弄得頭皮發麻,她不想再體會被吸血的感覺,那種類似迷藥效果的感覺。
“羅茨很想吸我的血嗎?”
白羽潼摸不清他的態度,隻能硬著頭皮問道。
“不,隻是想看你沉浸在快樂裏,這樣才永遠不會逃跑。”
羅茨說完,一秒也沒有停頓的就咬了下去,他雖許久未曾吸過血,但他不想真的傷害到白羽潼的身體,所以隻是咬下而沒有吸血。
他滿意的看著眼前的少女身體泛起的粉紅,因為刺激而蜷縮起來的腳趾,無法掙紮而乖巧躺在他的懷裏。
白羽潼努力的想要讓頭腦清醒,但現在隻能勉強拉住羅茨的衣領。
她很想對羅茨說,她不喜歡這樣,但現在的狀態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算勉強發出聲音,也近乎嬌喘。
她無法預測聽見她聲音的羅茨會做出何種反應。
白羽潼苦笑,她明明來過這個世界一次,卻不知道吸血鬼的唾液還有這樣的功能。
以前她都是直接劃破手腕,為羅茨提供血液的。
那時候她定期投喂,幼年時期的羅茨一頭卷發,超級惹人愛,白羽潼當時把他當成可愛的小動物。
白羽潼不知道的是,曾經的羅茨害怕她會沉迷被吸血的快感,從不主動找她索要鮮血。
隻有白羽潼願意給的時候,羅茨才會乖乖進食。
而現在的羅茨隻想將她留在身邊,做事開始毫無顧忌。
待到白羽潼清醒,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
白羽潼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昨天她實在扛不住,好像是睡倒在羅茨的懷裏。
“無效溝通。”
白羽潼絕望的與係統說道。
“宿主,你最開始為什麼要鬧脾氣啊。”
係統以為白羽潼從來都是把任務放在第一位,堪稱能屈能伸的典範。
“我....”
白羽潼不想承認,她被是被嬌慣成這樣的,每個世界的他身上那種既視感, 讓白羽潼有種他總會寵著自己的錯覺。
“反正我現在也沒事。”
白羽潼睡在大床中央,窗簾被拉的嚴嚴實實,就算外麵天大亮,也看不清室內的環境。
白羽潼赤腳走到窗邊,將厚重的窗簾拉開,她才看清室內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