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岑映月咬牙,這專製霸權她是忍不了了,走現在就走。
雖然心裏這麼想,屁股卻一絲一毫都沒有移動。
皮笑肉不笑:“好的呢,應特助,我會好好完成我的任務的。”
手下劈裏啪啦,上午的二指禪不複存在。
應敘白嘴角揚起輕微的弧度,還以為大小姐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呢。
而岑映月卻在心裏吐槽不已,好嘛,從小就是被逼著上各種興趣班,禮儀班樂器班什麼之類。
她是真的上不來,除開在宴會上勉勉強強能用禮儀,其他一竅不通。
她的平庸已經在小時候就已經體現出來了,所以她的目標也不大,就是守著小錢錢過完一生就行了。
也是因為爺爺奶奶為了鍛煉她,零花錢從小到大都沒有漲過一分,還是一個月的一萬塊。
當初她爸她叔叔也是這麼過來,說是為了磨煉他們,不能亂花錢,不能有大小姐少爺的脾氣。
到了她這裏錢倒是漲了,他們都是五千塊,自己可是翻了一番呢。
加上平時坑叔叔的,和壓歲錢,現在自己倒是攢了有小一百萬了。
不過那兩萬塊錢可是自己兩個月的零花錢啊!
暗自咬牙,還有手機!
越想越氣,手下打字也用力仿佛要把鍵盤給打爛。
應敘白被她這憤恨的打字聲吵到了。
瞟了一眼幽幽說道:“再用力一點,把鍵盤敲爛就可以給公司買了個新的了。”
岑映月哼了一聲,心裏嘀咕,買就買,去叔叔房間拿一個他的過來,那還能出氣呢。
見她不聽男人搖搖頭,同情的目光瞥向她已經泛紅的手指頭,難道折磨自己才能出氣嗎?
手機震動的聲音拉回了應敘白的思緒。
群名叫做[群主是個帥哥]
[全世界我最帥]:出來喝一杯?
[牛]:好啊好啊
[全世界我最帥]:你怎麼看@應敘白
[全世界我最帥]:就在我家新開的店子,水榭華城,這名字好聽吧?這可是我想了好幾天才想出來的。
[全世界我最帥]:是不是很有格調?
[牛]:和你的店子不符合。
[全世界我最帥]:放屁,你來說說@應敘白
[牛]:你一個酒吧起一個這個名字,是生怕有人來消費?
[全世界我最帥]:你懂什麼
應敘白想了想,去放鬆一下也好。
再者幾個人從畢業之後就很少見麵了,聚一聚也好。
也就答應了下來。
[應敘白]:好。
[全世界我最帥]:那行就三天後怎麼樣?
[應敘白]:行。
應敘白答應之後就把手機關了,不再管他們名字的爭論,得不到回複的某人在群裏麵發瘋狂誒特,就是得不到回應。
岑映月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間,打了卡,飛快就跑了,仿佛是被鬼追了一般。
岑映月一路奔到離公司不遠的奶茶店。
“歡迎光臨,請問要喝點什麼?”
正在埋頭做事的李無憂甜滋滋的說了一句歡迎語,任誰聽了都不住心情愉悅。
天生的甜嗓音。
“要一杯加糖的憂憂。”
“是你呀月月,你下班了?”李無憂聽出聲音是誰,立馬抬頭,笑的眉眼彎彎迎上來。
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岑映月感覺自己一片的疲憊都被掃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