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映月瞬間被逗笑了,嘴角噙著笑意上下打量著她,就連眉梢上都帶著嘲弄的意味。

“哦。”

目光偏向怔怔地看著她的應敘白,氣不過,一拍他後腦勺:“回神了,應大特助。”

應敘白淡淡一笑,憨憨地摸著後腦勺,往日精明矜貴的氣質在瞬間龜裂。

岑映月腦袋往下低,睜大眼睛,死亡微笑,別給我整著死出!

這應敘白的腦子,一到這個時候就不好用!

那時候狠心拒絕她的氣勢呢!

隻會窩裏橫是吧!

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按下準備站起身的應敘白,實在是氣不過,熟練地又打了一下他的後腦勺。

霸氣側漏:“起開,姐護著你!”

趙牛花:“怎麼,你是這野種的姘頭!這麼護著他。”

岑映月轉動著手腕,剛剛被燙了一下,她皮膚嬌嫩,紅了一大片,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老妖婆,當姘頭當多了吧,不然怎麼出口就是這個。”

趙牛花仿佛被這句話給刺到,眼睛瞪直,伸著脖子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伸手就要打過去。

“死丫頭,讓你多管閑事!”

岑映月來勁了:“阿盛!”

“我告訴你今天我岑映月在這,你休想碰應敘白一根寒毛!”

阿盛默不作聲擒住趙牛花。

趙牛花張嘴大喊:“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誒約喂,我一個老婆子千裏迢迢跑過來求親戚幫忙,跨越了幾千公裏為的就是還我兒子一個公道,沒曾想他們收了我的東西,居然還要打我這個老婆子。”

不明所以的人,紛紛聲討著岑映月兩人。

岑映月忍不住給她倒打一耙顛倒黑白的本事鼓掌。

“說得好,您繼續說,要是事實如此相信警察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趙牛花探尋的目光投向看熱鬧的人群,見人群鬧哄哄地,說,隻要她說出來,他們一定會公正處理。

信心倍增,眼珠子一轉,擠出兩顆眼淚。

淚聲俱下,道:“座位上坐著的那位,可是我們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大學生,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我們也養了十幾年,現在是攀上高枝了,就連我們也不認了。”

“你不是剛剛還氣勢十足在罵那個男子嗎?怎麼現在又哭上了?”其中一個買完單的小姑娘發出疑問。

趙牛花掙脫開阿盛的桎梏,用手撐著地上,身體癱坐在地,假惺惺的抹著眼淚。

眼神閃爍,沒有正麵回答。

“就是她!”語氣一轉指著岑映月,陰狠說道,“就是她,不讓我們外甥幫我們,是這個女人在挑撥離間。”

眾人目光投向岑映月。

其中也有疑惑的疑問:“可是我剛剛看到你給那個男子潑熱水,是這個女的擋住了,連句話都沒說,你就罵人。”

可惜這道聲音被其他的聲音淹沒。

“原來如此,本來以為是為自己男朋友出頭,沒想到是不願意為親戚辦事才如此的。”

“真是沒人情味啊,阿姨都這麼老了,還不遠千裏尋求幫助,沒想到自己培養大的孩子因為一個女人變成了白眼狼。”

“真是世道不公。”

應敘白眉毛上拉,黑沉地眼底滿是厭煩,剛準備站起身,肩膀就被一隻輕柔地手安撫性了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