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鶴歸帶著跟上來的雪休和一車車被泥土替換了大部分的糧草來到了海城外的釕人駐紮處。
“站住。”
釕人大漢攔下了準備往裏走的寂鶴歸二人,警惕的打量著一身泥土和血跡,做了偽裝的寂鶴歸二人。
“其他人呢?”
雪休不懂釕國的語言,他低著頭盡量的使自己不引起釕人大漢的注意,寂鶴歸有著係統的幫忙他聽的懂,而且也會說,隻是他的發音就如同對照著中文讀英語一樣。
“路上被那些該死的永北國畜生埋伏了,就逃出來我們兩個人和這幾車糧食。”
釕人大漢沒有說話,他圍著裝著糧食的車轉了一圈,突然用刀猛的刺了一刀裝糧食的袋子,袋子裏的泥土混雜著糧食露了出來。
下一刻,寂鶴歸和雪休的脖子上就架上了兩柄雪白的刀,雪休聞到了刀上鮮血的氣味,他緊張的繃緊了身體沒有動彈。
寂鶴歸嚇得直接跪地求饒,眼淚不要錢一直流著:“我可以解釋的!聽我解釋!我可以……”
釕人大漢收回了放在了寂鶴歸脖子上的刀,他用刀指著寂鶴歸:“說。”
寂鶴歸不敢動,連忙把自己知道的說出口:“其實當時逃出來的隻有我們兩個人,但是我怕就這麼跑回來會被責罰,所以就從永北國的百姓家裏搶了一些糧食來……”
後麵的話寂鶴歸像是不敢說出來,他停頓了下來沒有再說,而是開始不斷的表達自己的真心:“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要是有半句假話吉岡提斯就將我的頭拿去當酒杯用!看在我這麼忠心的份上,求將軍饒我一命……”
釕人大漢看不得寂鶴歸一副懦夫的樣子,一腳將寂鶴歸踢進營地,他嘲笑的說道:“滾進去吧受死吧,至於你的頭顱隻配拿去喂狗!”
兩三個釕人大漢押著寂鶴歸和雪休,將他們帶到一處空著的房子裏,鎖好門窗後留下了兩人看管寂鶴歸和雪休,離開的釕人大漢則去上報了運糧車隊被埋伏的事。
寂鶴歸見不會有人注意到房子裏麵,收起了剛才裝出來的表情,整個人變的冷冽異常,他打量起了房子。
房子裏有人生活的痕跡,而且很新,看來釕人大漢並沒有識破他們的身份。
雪休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放下了心,朝寂鶴歸打著手勢詢問寂鶴歸下一步的行動。
寂鶴歸摸了摸下巴,隻回複道:等下見到釕人將軍直接動手。
他有把握等下會直接見到釕人的將軍嗎?有!不僅有而且是有九成的把握。
若要說原因,僅僅隻是因為寂鶴歸清楚的知道,沒有任何將軍會不在意運糧軍隊被埋伏的具體過程的。
但圍困海城的釕人將軍顯然並沒有在寂鶴歸包含的所有裏,之前去通報的釕人大漢打開了房門居高臨下的看著屋裏的二人:“算你們運氣好,將軍現在心情好放你們一馬,至於關於糧草被劫的事,將軍要你們明天一五一十的告訴將軍。”
寂鶴歸樂得又跪在地上,開始不斷的感謝,直到釕人大漢都走了,他才收起表情摸著下巴說道:“係統把這裏釕人的布防和行動軌跡給我一份。”
4444係統心生警惕,擔心寂鶴歸之前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又動搖了:“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