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大皇子左驁品行端正,飽讀詩書,深諳治國之道,理應封儲。
“好,好好好,宴姑娘,範某的馬車就在宮外,範某這就陪姑娘過去。”他有些緊張,不敢去看宴非霜的眼睛。
她的身上有一種不知名的香味,十分的沁人心脾。
“範公子不必如此客氣,非霜早就聽聞範公子儒雅謙和,心細如塵,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她隨意的聊天,語氣之中滿是讚賞。
範林逍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臉頰泛紅笨拙的撓了撓頭,“宴姑娘客氣了,這些都是範某應該做的。”
“哪裏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範公子等宮宴結束以後,可還有什麼安排?”她問的隨意像是寒暄。
“嗯……應該就是回府了,對了宴姑娘,有件事情範某不知道您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範林逍更是局促不安,他想親耳聽到宴姑娘對自己的看法。
宴非霜自然是知道他想要問什麼的。
“範公子是說大瀛王為你我指婚的事情嗎?”宴非霜笑意清淡,她風輕雲淡一下子讓範林逍有些捉摸不透她的意思。
“對,宴姑娘,您是怎麼想的?”範林逍拉住了她的衣角,問的小心翼翼,“又或者,你不喜歡範某哪裏,範某可以改。”
宴非霜轉過身來,她眉眼彎彎笑的極為嫵媚,“範公子,非霜可否問您一句,你喜歡非霜哪裏嗎?”
“這……宴姑娘知書達理,傾國傾城……”範林逍也說不出來所以然,他的印象裏,宴非霜平日裏話很少,十分溫柔可人,笑起來很好看。
於他而言,就像是陽光一般。
“在大瀛之中,知書達理的女子不在少數,傾國傾城的女子亦不在少數,為何範公子偏偏中意非霜?”她語氣溫柔,可字裏行間卻咄咄逼人。
“範公子應該知曉非霜的身份,曾是燕國的亡國公主,和非霜扯上關係於丞相府來說,並非是一件好事,大婚一事,非霜自會當作沒有這回事兒,範公子這般聰穎,定是明白非霜的意思。”她話點到為止。
被指婚的這件事情,在她的考量之中,範林逍或許是一個好的人選,但時機卻不合適。
範林逍心裏有些失落,“宴姑娘,範某可否問您一個問題。”
“請問。”
“您和七皇子,到底是何關係?”範林逍想到方才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心裏有些不服氣。
宴非霜正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突然她被攬\/入了懷裏。
“本王和宴姑娘是何關係,和範公子一個外人無關。”又是他?
宴非霜不動聲色的掐住了他的腰,左明野麵色如常,絲毫不覺疼痛。
“範公子,本王還有些話要和宴姑娘說,就不勞煩範公子送她了。”左明野勾著她的肩膀,不管她是否願意,帶著她轉身離開。
身後範林逍還想說什麼,卻被兩個黑衣男人阻擋了去路。
宴非霜掙紮,卻總是被他按在懷中,“宴非霜,我看你是故意想要激怒本王。”
“你鬆開我,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宴非霜不想和他離開。
可還是被他塞著進了馬車。
霎時間,二人之間的距離突然變的無比的親密,“流朱呢?流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