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野捏緊了入府的腰牌,他渴望權利,渴望成為這江山的主人。
“如此,本王便謝過鶴貴妃了。”左明野背過手去正欲離開,宮千鶴突然又喊了一聲:“七皇子。”
“鶴貴妃還有何事?”
“本宮求求您,千萬不要傷害霜兒,當年之事事出有因,責任並不在霜兒的身上,還望七皇子網開一麵,放過霜兒。”她說的懇切,左明野沒有作聲,大步離去。
是夜。
他想去看看非霜。
而此時宴府中格外的安靜。
房間內,林芝雙手抱拳,一一回答著宴非霜的問題。
“宴姑娘,實在抱歉,這次是林芝馬虎,沒有分辨清楚使臣的真假,錯傳信號,害得您白高興一場。”她垂頭,心裏萬分悔恨。
她怎麼如此粗心,竟不確認使臣真假就痛下殺手?
原本縝密的計劃,現在看來,反倒像是一個笑話?
“無妨,我已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件事情倒是不怨你,林芝,你這次遠行辛苦了,這幾日無事,便在府上好好歇息吧。”她單手撐著太陽穴,一邊回憶著左明野和自己說的話。
一邊揣測著大瀛王的心思,她的計劃又從心中走了一遍。
林芝咬著下唇,她低咒了一聲:“都怪我!若不是我的失責,大瀛王現在早已人頭落地!可惡!”她攥緊了拳頭,胸腔中的恨意格外的強烈明顯。
宴非霜微微蹙眉,“林芝,大瀛王遠沒有你我想象的如此好對付,這件事情從長計議,這些日子你不要有所行動,知道了嗎?”
“……是。”林芝泄了氣,便道別離開。
流朱掩上了門,她轉身說道:“宴姑娘,怕是這一次,林姑娘心裏也很是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如何?是我低估了大瀛王,還好這次沒有生出禍端,否則的話,我便害了母妃及宴府上下。”宴非霜歎了口氣。
想到左明野和自己說過的話,她雖然心中憎惡大瀛王,可這些日子,她不會再有任何的舉動。
“夜已深了,流朱,就寢吧。”她起身,解開了腰\/上的帶子。
流朱拍拍手,門外的侍女魚貫而入,梳洗過後,宴非霜裹了絲綢長裙,光著腳往床榻上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月事將近。
她總覺得胸口的位置,有些隱隱的脹痛。
翻身上榻,流朱點了香薰燈燭,宴非霜遣散了流朱,便想著自己揉\/捏一下,緩解脹痛。
房間中燈光昏沉,她也乏了,不多時便沉入夢鄉。
左明野來到房間,所看到的便是她斜倚在床榻上,衣衫鬆散的模樣,房間中彌漫著清雅好聞的香味,她的被子滑落在肚子上。
衣服滑\/落,露出她玲瓏可愛的香\/肩,在燈燭的照應下,如軟玉一般格外香\/滑。
宴非霜睡的沉,絲毫察覺不到房中有人。
左明野有些頭疼,這個丫頭睡覺的毛病總是改不掉,絲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會感冒著涼,每次都讓他操心。
他雖然心生旖\/旎,但卻能控製自己,見她睡的香甜,左明野放輕了腳步,來到榻邊,輕輕的放下了她,又將被子給她蓋好。
看著她睡相甜美,左明野的目光越發沉沉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