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的話.....隨便蹂躪他都行,他有‘心髒’,死不了的。」
「如果你真的能夠扛過‘脊柱’這一關的話......」
「之後的東西,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腦’和‘心髒’息息相關,你攻擊了‘心髒’,它就一定會以某種方式進行幹涉。或者它們多半在一塊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不知道‘腦’的確切位置?”
不會又是白跑一趟吧......
「更加準確來說,‘腦’沒有確切位置。它並不存在實體......」
「從任何人進來的這一刻,從你進來的這一刻,
你的‘腦’,就是‘腦’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
「沒錯,它是分布式的,並沒有主體。從你連接到‘脊柱’的那一刻,你就是‘腦’,‘腦’就是你。」
“那我怎麼......”
欲滅此物.......
需先自滅?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沒有人對‘腦’有深入的了解。無論是這個‘腦’,還是人類的‘腦’......
它永遠是一個人身上所有器官中最最神秘的,最難治療的器官。」
「我的話......就知道它有不低的心智,以及非常強的對於......」
說到一半,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
「話說,你的......前女友現在還正常嗎?」
“......她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雖然不知道這個家夥問這種問題幹什麼。
不過,就她那個樣子,估計從某大廈頂上跳下估計還會彈起來吧。
而且還是非彈性碰撞。大量的重力勢能被轉化為內能,肚皮可能會發光發熱吧。
「真的嗎?我在想會不會是她來索你的魂了。」
“......nm。”
「你還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要不然它怎麼會對你這麼執著?」
“不是那個**。不可能。她根本就沒有真正地投入過自己的感情。”
她從來都沒有過。
不過也不能怪她。這隻不過是她人格使然,是她過去的總和在作祟。是她的家庭,她曾經的狐朋狗友。
沒有人天生就是為了行惡而存在。
人,隻不過是經曆的投影。
真正行惡的,永遠都是環境本身。
「好好好——不打擾傷心郎了。」
沒有人會為那種人傷心吧。
「我差不多快下線了。gg!」
“啥?”
「還有,看在我說了這麼多的份子上照顧好蘇浩宇。」
“等一下!”
「什......」
聲音就像是老歌常用的結尾一般,漸行漸遠,無法再分辨個中含義。
唉。
我轉頭,一臉凝重地看著錢馨怡。
“啊!?啊......”
她被我這麼一盯,頓時慌亂了起來。將手拿起也不是,自然下垂也不是,最後將手幹脆背於身後,方便不會畫手的畫師為她作一幅自畫像。
“......對不起,接下來沒辦法......再繼續讓你跟著。”
......怎麼話一出口就變味了?
“啊?等等,不行啊,不是!我之前那跟你說好的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