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京城四合院裏的張啟靈躺在躺椅上發呆,不知道那個準備和自己一起夾喇嘛的人又被誰撿走了。
因為如果他但凡被天授後沒有找回來,大多是被撿走了。
雖然忘了很多,但憑幾次見證過他被天授後的情況,也說明了他的記憶恢複很快,希望他能快點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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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一臉鬱悶地看著那隻貓在燕尋清手上花式蹭,但卻不讓自己摸一下,扭頭問盯著人群的鬆田陣平:“陣平醬,我這麼不討貓喜歡嗎?”
鬆田陣平透過墨鏡瞅了一眼那隻貓:“我覺得你應該準備一些貓糧,或許它就理你了。”
燕尋清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然後把那隻貓抱起來,塞在研二懷裏,為了防止貓掙紮,還安撫性地拍了拍那隻貓的腦袋。
然後,那隻貓,在另外兩個人驚奇的目光中,賞給了研二一個“朕破例讓你摸一次”的眼神,然後從懷裏跳出來,臥在了研二旁邊。
“哇,清真是太溫柔了,感謝尋清的貓貓。”
這句話聽得燕尋清有點僵,這種感覺怎麼似曾相識呢?好像是南瞎?
“hagi,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地叫人名字?”鬆田陣平半月眼。
“沒關係,這個稱呼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他也是這麼叫我的,當然,還有更多種叫法。”燕尋清皺了下眉,“是一個很愛財的人,但具體什麼樣子?好像戴了墨鏡,記不太清了。”
“唉?你和他很久沒見了嗎?”
“也算是。”怎麼可能,暫時忘了吧。
萩原研二把視線移到了鬆田陣平的墨鏡上,笑著打趣他:“小陣平?要不你考慮把墨鏡借我戴戴唄?感覺你都快把他焊臉上了。”
燕尋清還在思考南瞎到底長什麼樣。
隱約能想起一個眼睛上纏著白布的小孩,有時想起來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笑得痞裏痞氣的青年,但隻能想起這些比較顯眼的特征,其餘的不太清楚了。
“我的朋友也是一樣,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眼睛。”
“是他的眼睛不能見強光嗎?”
“嗯。”
荻原研二沉浸於擼貓的快樂中,鬆田陣平和燕尋清談論著墨鏡。
那隻貓在研二擼了個盡興後,又跳回了燕尋清的身上,爬到肩上蹲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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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色箱子放到族長的臥室。”於煙在百忙之中仍不忘遠程指導搬家事宜。此時正指揮著免費勞動力(還在櫻花的族人)搬運車西。
他歪著腦袋夾著手機,兩隻手正在翻閱手中的文件,在後麵簽字。
“族長?他在國內幾乎天天在墓裏待著,好不容易找了個借口讓他出來放鬆放鬆,要是能交幾個朋友就好了,但這幾乎不可能。”
電話那邊傳來含糊的聲音:“都是可惡的長生。這邊有一個犯罪組織挺活躍的,你還敢放心把族長帶到這兒來啊。”
“族長有能力自衛,而且我們又不是擺設,再說,背後不還有官方嘛。”
“最好不要讓官方下場,那個組織涉及到的範圍廣,FBI,日本公安等都有參與,我不希望我們的官方會被迫踩這個渾水。”
“我上次拜托你查的店員,是這個組織的嗎?”
“可以說是,因為他是日本公安的臥底。”
“話說你們哪兒來的這些信息?”
“這你就不用管了,爺很牛逼的好吧。”
“那給我多搞點子彈,我已經給族長搞到了持槍證,就看你的了。”
那邊的人留下一句“都是為了族長嘛”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