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於煙先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今天早上和他通話的人,並一條:讓我看看是誰還沒有吃到族長做的飯啊?
可以是說把欠揍發揮到極致了。
但是!誰四十多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哇,清的廚藝也很好呢。”萩原研二想起了自己的某個同期,“我的一位同期做飯也很好吃,不過現在聯係不上了。”
“是因為他出什麼事了嗎?”於煙關切道,“或許我可以托人查查,我的人際關係比較廣。”
“不必了,他可能在執行什麼危險的任務。”
“那麼,就先吃飯吧。”
“我們開動了!”荻原和鬆田齊道。
四人安靜吃飯,飯後荻原和鬆田向燕尋清兩人告別,回了家。
燕尋清準備去廚房洗碗,被於煙攔了下來,然後回了房間。
他從箱子裏把刀拿出來,掏出一塊絲絹,小心地擦拭著刀。
他沒有在那兩個人身上感受到惡意,但在這一天中,他與不少帶著惡意的人擦肩而過,這個地方並不安全。
還是把刀帶在身上安全一點。
擦好刀,燕尋清躺在床上,安靜的規劃自己應該怎麼在這個小得可憐的國家找墓。
他聽著於煙洗完了碗,也上樓回了房間,又安靜的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開窗,翻上了屋頂,坐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但潛意識告訴他,他有想不通的事情就會這樣做。
城市中過亮的光蓋住了天上的星星,少了星星的點綴,讓天空顯得單調。
與之相反的,是天幕下的萬家燈火與熱鬧的人聲。
在屋頂上,可以聽見遠處的模糊的人聲,看到近處的人散落在街上,但也是他融入不得的東西。
燕尋清在屋頂上坐了一夜,從燈光一盞盞熄滅,到天空微亮。
回到房間,燕尋清躺在床上微打了個盹,然後起來洗漱。
去地下還未收拾好的書房找了一本正史,種花的書。
畢竟還是看自己國家的文字比較舒服,於煙去了公司,這裏隻有他一個人,不會被打擾。
“叮咚”門鈴被人按響。
燕尋清開門,是鬆田陣平和荻原研二,他們兩個來送伴手禮,因為昨天的決定過於突然,所以他們今天才專程跑一次,畢竟今天下午他們的假期就結束了。
燕尋清開門迎客,兩人看著他手中的書,覺得自己打擾了他的學習時間,並沒有待太久就離開了。
燕尋清有了屬於自己的安靜不被打擾時間,靜靜地在桌前看了一上午書。
於煙的電話在中午十二點準時打過來,提醒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