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毅,出生在一個非常平凡的家庭,而我的身份卻異常的非凡。

很多人也許會想,你肯定是又要寫一個千篇一律的開場?是的,在這個江湖退出曆史舞台的社會當中,一位武學世家隻不過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家庭而已。我們有時候可能真的會因為一頓飯的錢而去幹最低賤的工作。

我的父親對於這個社會隻是一個最底層的農民,幹著所有農民都會幹的活。 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告訴我,要努力讀書,考上大學以後出來不說位極人臣,但也不至於和他一樣辛苦,其實對於我來說也十分看得開,如果真的都不種莊稼了,那以後大家不都沒得吃麼?還不如我一個人種。

江湖雖然退出曆史的舞台,不代表他不存在。或許在很多人的身邊都會有我們的身影,隻是在所有人麵前我們是平凡的,我們不會在你被人欺負的時候挺身而出,也不會在惡人橫行災難降臨的時候劫富濟貧。因為這一切都需要維持在國家的秩序當中。

我們也需要遵守我們的法律,俠以武亂禁,那隻是在曾經,對於現在的國家來說,俠客隻是一個存在的傳說。縱然你有一指斷江,上天入地之能。但是對於國家機器來說,隻需要一紙公文,讓你天上地下無處可藏,各種先進到極致的武器分分鍾教你做人,同樣國家也有大內高手。於是乎江湖依然存在,隻是存在於俠客之間。

也許你殺了一位同樣的江湖人,會遭到仇家瘋狂的追殺,但是國家的法律會視而不見,因為一句老話“江湖事,江湖了”但如果你殺了一位普通人,哪怕那個人是將死之人,或者罪不可赦之人,你也會受到國家嚴厲的打擊,輕則監禁終身。重則處以極刑,也就是說你要如同正常人一般接受正常的法律製裁。

或許你會想,不能逃到國外或者躲起來麼,對不起這種法律是存在於所有古武界,各國都會管控這種事情的發生。因為現在的社會唯物論高於一切武俠鬼神論,但如果一位普通人看見有人能夠一劍斬千人,他們會覺的這樣的人是什麼。

當然這樣的高手,世間很少見,反正我是沒見過,我隻是聽長輩說過有這樣的人存在,而且殺得還都是江湖人,長城帝國高手如雲這是父親說的。

我的大伯,似乎是共太爺爺那一輩的,現在家族的族長。也是家中威望最高的那一位,武功吧,其實我爸說年輕的時候就已經打不過我父親。至於為什麼他是族長,而不是我父親身為族長,因為,他是家族中最圓滑,威望最高同時也是年紀最大的。

對於江湖武林來說,長子在家族中就意味著是族長,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我的母親是一位普通人,我父親說如果不是長城帝國改革了,以我們家的條件很難娶到我的母親,在我外公那個年代我母親家是個地道的財主。當然那都是以前,至於現在我外公家的條件,其實也不覺得比我家差或者好吧。

我母親說他跟我父親結婚三年都不知道我爸是武林高手,直到我姐姐出生的時候,我媽媽有點難產,我爸一人用真氣將命懸一線的母親從生死線上拉了回來。後來我爸才坦白跟我媽說清什麼是古武,什麼是江湖。

我媽媽跟我說這些的時候還蠻委屈的,畢竟同床異夢的感覺確實讓我母親生氣。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我爸,古武界的規矩一直這樣,不是陪伴一生的伴侶是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曾經有人嚐試不在乎,但是後來便是音訊全無。江湖上也漸漸相互有了這種默契,誰逾越這個線,將受到武林的拔除。

誰讓現在的武林真的是與世無爭呢。以前還有人爭爭天下第一的名號,但是現在天下第一都是扯淡。

國家就是天下第一。雖說武林也有八大世家,九大門派,各種各樣的勢力。但都是各安其命,互不侵犯。所以有時候偶爾出現一個不按規矩做事的反而成了大家眼中異類。

異類會如何,就像建國後出現了一個魔道門,以修行無上殺道為目標,屠戮平民,傳播殺道思維。當時所有門派世家都自覺起來組織追殺魔門,政府更是出動南海的大內高手協助滅魔。我父親說最後正道之首昆侖派的肖宇一掌借天地自然之力的掌力將魔門整個山門降低了數百丈,肖宇淩空而立的身姿宛若仙人。

這也是父親說他見到的僅有的得道之人,一身修行可改變自身周圍的物質結構,從而達到破碎空間的地步。

最後說說我的家族,我們吳氏也是八大世家之一,家族人丁興旺,落戶於九華山腳下,很多人說九華山上是否有得道之人。如果你上山找是找不到了,但是去山腳有緣的話說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吳氏家族每一位子弟必須學武,我們有家傳的內功《碧波心法》,當世號稱最快的《淩風劍訣》。

但是學習劍術是不是有很多劍術套路呢?我感覺到現在我都沒有學過什麼套路。父親說,所謂的用劍的基礎隻有抽、帶、提、格、擊、刺,點、崩、攪、壓、劈、截、洗最基礎的出手招式。

而劍法隻是內力以一種運行路線配合基礎劍術發揮出更大的殺傷力,例如真氣外放後劍術所形成的劍氣,還有劍氣的更進一步,《淩風劍訣》中一招劍氣流雲。都是內力配合劍訣的產物。我自三歲能夠拿得動劍的時候,便每日修行內功和基礎劍術。每種基礎劍術一萬次,光一招拔劍橫削我都練習十七年。十七年中沒有任何其他的,除了讀書就是在做這些枯燥的劍術練習。修行就是修心,枯燥是每一位習武之人必經的過程。

“周子琪,你看我剛才的出劍速度怎麼樣,有沒有一流高手的風範。”我收劍看著站在我不遠處跟我差不多大的如同搪瓷娃娃的姑娘,樂嗬嗬的問。

“速度一般,準確度太差。”遠處的姑娘隻是平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