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田虎強行壓下心中的恐懼和不安,昂起頭,挺直了腰,對著舞清月邪魅地說道:“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但不要以為我田虎不敢打女人?你現在要是跪下認錯,答應做我田虎的女人,我還可以考慮饒了你,否則我會讓你後悔這輩子做一個女人。”
說完,還晃動了一下脖頸和四肢,雙拳緊握,手指的關節處更是哢哢的作響,似乎隨時要動手一樣。“田虎,你住手!你不是男人!有種你跟我打,欺負一個女生算什麼東西!來啊!你個垃圾!來跟我單挑啊!”此時旁邊還在被圍毆的胖子,看到這邊田虎準備對舞清月出手,急得破口大罵!幾次想爬起來阻擋,但都被田虎的手下死死壓在地上。田虎沒有理會胖子,而是看著麵前的舞清月,冷笑道:“賤人,是你逼我的!”說完便大步跨出,毫不憐香惜玉地打出一記直拳,直逼舞清月麵門。就在大家都以為舞清月那美麗妖豔的麵容即將被打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時,舞清月又一次華麗的連貫的舞動,優雅的避開了打過來的拳影。田虎頓時心中大駭,他知道自己這一拳雖然沒用全力,可就算是男生想避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更何況舞清月還是一個女生竟能如此輕鬆躲開,且不知怎麼就繞到了他身後。論打架田虎也是老手了,心中暗暗吃驚但肢體還是快速反應,做出了相應的調整,一邊收回拳勢一邊又借勢轉身一記鞭腿向側後方踢出,眼神中淨透露出狠辣之色。然而下一秒,田虎的心中再一次泛起驚濤駭浪,因為舞清月不知何時又繞回到自己身另一側,緊接著田虎頓感眼前一花,啪啪兩聲響起,一股不可思議的巨力擊打在臉上,自己不自控地原地轉了兩圈後重重摔倒在地上,兩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覺。舞清月不屑說道:“這就是打女人的下場。”
看到這一幕,周圍所有人都僵住了,都是滿臉見鬼般不可思議的表情,這還是鯨門高中打架最凶最狠的田虎嗎?怎麼眨眼的功夫就被一女生KO了?這不科學啊,還是自己沒睡醒?特別是那位叫楊潔的不良女學生,此時臉上完全沒了先前囂張跋扈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滿臉不解和不甘。舞清月走到眾人麵前,看了看地上被打得滿身傷害的胖子,又看了看一臉茫然的眾人,徑直走到長發女生小潔跟前,幾乎臉貼著臉淡淡說道:“楊潔啊,你說你一個小女孩家做什麼不好,非要這麼作?打架還學人家用板磚?嘖嘖,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你這麼能啊。”而另一邊的楊潔此時整個人都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著,麵對舞清月的嘲諷,還是極度不甘的反駁道:“舞傾月!你別囂張,不要以為打敗一個小小的田虎就多厲害,妙雲姐不會放過你的,楚家更不是你這種人能招惹的!他們要收拾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你要是識相現在就給我們跪下道歉!我還能替你,你……呃……你放開我,放開……呃,你住手……”原來楊潔話還沒說完,舞清月就不耐煩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單手將楊潔整個人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則快速在她大腿兩側連戳兩下,原本四處亂蹬的雙腿瞬間無力的垂下,而僅剩的雙手無論如何拍打,掙紮反抗,舞清月的手始終如同鐵鉗一般紋絲不動,死死掐著楊潔的脖子。
而旁邊其他人更是被這恐怖的場麵嚇得大氣不敢出,生怕一個不留神自己就變成下一個打擊的對象。不一會,楊潔的臉從粉轉紅再轉紫,原本掙紮不停的雙手也逐漸無力垂下,兩隻眼睛微凸,幾乎要完全翻白,嘴角也開始淌出些許泡沫,更發不出任何聲音。“不要,傾月姐…快…快住手,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死的,不值得……”說話的竟然是剛剛一直被圍毆倒地的張胖子。此時他也是受傷不輕全身多處骨折,皮青臉腫的臉上更滿是血跡。身上手上腿上到處是傷痕,胖子忍住劇痛,艱難地勸阻舞清月不要幹傻事,因為看楊潔的情況,再不收手肯定就完蛋了,若出了人命事情的性質也就變了,因這此事而葬送自己的大好青春不值得。看了一眼胖子後舞清月把手一鬆,楊潔直接滑落癱倒在地,一邊抽搐一邊極力的張大嘴巴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還能起來嗎?”舞清月對著胖子問道,“死不了,我可是金剛護體皮糙肉厚,這點小傷不算事。”說完,胖子一邊艱難的挪動肥胖的身軀想坐起來,但因為全身受傷太重,試了幾次都失敗了。舞清月伸手把胖子一拉,讓他一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一邊扶起胖子,然後回頭瞥了一眼田虎剩下的幾個小弟道:“怎麼,你們還不滾,是想我動手嗎?”
聽完幾人頓時把頭搖得跟潑浪鼓一樣,開玩笑,要不是剛才舞清月手段和氣勢太過駭人,幾人被嚇得不敢動彈不然早就跑光了,如今聽到舞清月這麼一說所有人如蒙大赦,趕忙躬身道:“不勞舞姐動手,我們這就滾這就滾。”說完幾個人逃命似的向遠處跑去,可剛跑沒幾步又被舞清月喊住:“把那些礙眼的家夥也帶走!回去學校,你們知道怎麼說吧。否則你們的下場會比他們還要淒慘。”幾個小弟頓時後背發涼,冷汗直飆,連忙拍著胸口保證道:“知道,知道,舞姐請放心,我們都知道怎麼說。”“那就滾吧!”如釋重負的幾個小弟連拖帶拽的把田虎和幾個女生都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