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等了很多天,也不見有人來下達調令把他調走。
而且,火頭兵營房也沒有再招收新的火頭兵,挑水的重擔一直落在韓信的肩上。
不過,韓信經過鍛煉之後,挑水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那一擔水挑在韓信的肩上,就好像沒有感覺似的,他腳步輕盈,健步如飛。
如果他挑水結束得早,還得接著砍柴。
韓信也不計較這些,年輕力壯,也累不到他,晚上睡一覺,第二天又好似生龍活虎一般,渾身都是力氣。
這一天早上。
韓信拿起扁擔和兩個大木桶,像往常一樣下山去挑水。
“韓信!”
他剛把兩個水桶打滿,挑起來往回走,忽聽身後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
韓信回頭一看,隻見有一女子,身著一襲長裙,飄飄然好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殷嬙,你怎麼會在這裏?”韓信認出來了,站在他麵前,正笑盈盈看著他的姑娘不是殷嬙,卻又是誰?
殷嬙背著手走到了他的麵前,昂起臉,笑著說道:“咱倆都已經拜了天地了,那麼,就是夫妻了,我來看看自己的夫君,有什麼不可以嗎?”
韓信聽了,臉上一紅。
他把兩隻大木桶落在了地上,扁擔放下了,道:“你怎麼會找到這裏的?”
殷嬙一笑,道:“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如果真想找一個人的話,那還不容易嗎?”
“你來找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有,一切都很好,”殷嬙道,“你快把你投軍的經過和我說說吧。”
韓信就把來投軍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殷嬙聽了,雙眉微蹙,卻有點不大樂意了,道:“那周藍有什麼了不起,不就仗著他表哥是龍且嗎?看把他能的!”
韓信說:“這也沒什麼,官當得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而且,我在這火頭兵營已經習慣了,我覺得挺好的。”
殷嬙歎息了一聲:“軍營之中和朝廷之上也是一樣的,當初,我爹之所以離開官場,不也是遭人排擠嗎?
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競爭,就會有沒完沒了的勾心鬥角。
而你讀書行,練劍也不錯,可是,對於官場中的那些事好像並不是很精通,我擔心你將來會在這一塊吃大虧呀。”
韓信聽了,哈哈一笑:“我一火頭兵,什麼也沒有。難道我光腳的還怕穿鞋的嗎?”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現在是一名火頭兵,並不能代表你永遠都是一名火頭兵,憑你的聰明才幹,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飛黃騰達。
因此,從現在開始,你就要注意和你身邊人的關係。”
韓信卻不以為然,道:“你想得也太遙遠了,我現在每天能把水挑完,把柴劈完就行了。”
“看來,你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周藍和龍且兩個人給得罪了。
聽說龍且在軍營之中的威望很高,你把他給得罪了,這對你以後的發展可能會產生負麵影響啊。”
“並非我想找他的麻煩,是他要來找我摔跤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