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岫怒目而視盯著裴知聿,心裏忍不住的怒火想朝他噴發,被壓抑在心底的憤怒滋生出來,對他說:“給你機會嗎?真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想給你機會。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麵了。”
剛打開車門,下一秒她的手腕被裴知聿拽住,他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南岫一臉不耐煩的說:“裴知聿,你到底想幹嘛?我都說了我不想聽,你聽不懂人話嗎?”
他低沉的聲音裏似乎透著隱隱的不悅:“不想聽你也得給我聽,省的你一直誤會我,我們把話說開不好嗎?”
南岫眼神淡漠,語氣不悅對他說道:“行,我給你個機會,我看你能說出個什麼理由來。”
裴知聿看著南岫,一臉正經的問著她:“那我現在問你?你是什麼時候看到我和別的女人曖昧的?”
南岫一臉淡定的說道:“就是在我跟你提分手的前一天,我親眼看見你跟她抱在一起。”
裴知聿嘴角抑製不住的勾了笑,無奈又好笑,他垂眸盯著她:“你當時為什麼不來問我,那個女的是我姐,我舅舅的孩子,她當時剛回國,剛好又和我男朋友吵架了,就讓我假裝她男朋友,我改天把她叫出來,讓她再跟你解釋一遍。”
南岫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直視他的眼睛,很尷尬看著他,然後很淡定對他說:“就算那個女生是你姐,可是現在我們也分手了,回不到過去了。”
裴知聿那副神情,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神色淡淡的,似乎聽進去了,但是心裏還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南岫複合,他注視南岫的眼睛,眼神裏充滿著堅定要把她追回來,滿臉柔情看著她,他抿唇輕笑,柔聲道:“岫岫,不管你現在怎麼想,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南岫麵不改色道:“隨你便,我走了”,說完,打開車門,往自己車的方向走去,走的路上在想:“當初自己怎麼這麼傻,要是自己主動一點就好了,但是都分手了,說再多也沒用了。”
南岫開車回了博悅府,回到家裏,她就開始瘋狂回憶之前還和裴知聿在一起的時候,想著想著,便煩躁起來,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酒櫃,打開了一瓶威士忌,接著又從冰箱裏拿出冰塊,把冰塊放在杯子裏,然後倒威士忌在杯子裏,就開始喝,她端著酒杯,淺淺的喝了一口,酒剛入口灼燙,辛辣,後變得綿軟,光滑,香氣馥鬱。酒流下腸壁猶如雨滲旱地,所到之處滋潤有聲,青苗芳草舒莖張葉如夢方醒充滿生機嘴裏兀自可以品咂草苗穗飽滿多漿的無窮甘甜和腥津。南岫愈喝愈覺得神清目朗,愈喝愈覺得通體剔透,愈喝愈清澈,愈喝愈晶瑩,有如月光照空潭漸至忘情漸至忘我……
跟裴知聿在一起的時光腦海中徐徐倒流,一個個久已湮滅的往日情景。讓她開始越喝越多,直到她開始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