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Duang、Duang”敲門聲越來越急促,不免讓我心裏有點擔憂。
正在鵬哥準備開門的時候,我直接上前把他攔著,經曆這麼多事情以後,我變得格外謹慎。
透過門的貓眼直接嚇出了我一身冷汗,此時我內心是無比恐慌,看到了被打的房主頭綁砂,帶手拿短狗,帶了兩個人,每人手持一把砍刀。
“鵬哥,完了,是上午被我打的房主,我們恐怕要交代這裏了”,我神情緊張的說道,
“媽的,他們的實力還不小,這麼快就能找到我們,抓緊時間用床頂住門”,鵬哥說完我們就牢牢用床頂住門。
此時沒有別的辦法,三樓,跳下去運氣好了扭到腳,運氣差了骨折,我心想不行就隻能跳了,這要是被抓了,折磨的半條命指定是沒了,還要被賣掉。
“你的人還有多久能到,我們被堵在了房間,趕快讓你的人解救一下我們。”鵬哥焦急的給蛇頭打電話。
“估計還要一會兒,你自己下樓,你們的私事不在我們的業務範疇”,蛇頭冷冷的回道。
“我給你加錢,雙倍”,鵬哥想用錢來解決。
“說了不在我們業務範疇,加錢也沒用”,蛇頭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這時鵬哥拿起床單,以最快的速度把被罩拆掉。把它們綁在一起,大概可以順延到2樓,離地還有4米多,直接跳了下來。我們兩個迅速跑到旁邊的胡同。
“你的人到了沒有,我們已經到達樓下了”,鵬哥滿頭大汗的給蛇頭打電話。
“預計還要15分鍾”,蛇頭也是很不耐煩。
電話還沒掛,鵬哥拉著我直接就上了一輛三蹦子:“不要停,趕緊走”
眼看後麵的漁夫帶著兩個人追了過來。漁夫告訴他們抓到兩個活的賣了,錢我們平分。
“大爺你趕快走,後麵一群人在追我們,把我們直接送到西港,多少錢你說”,我慌張的催促著三輪車司機
“小夥子,西港我這個車去不了,我隻能把你們送到汽車站,你們可以坐車去西港”,大爺說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
“好,就去車站。”鵬哥簡短的說了一句,意思就是趕快走
“120萬瑞內(國內2000元),先付錢”,這大爺一邊開車一邊伸手要錢,差點把路上小朋友給撞了。
真踏馬黑,居然要兩千塊,真是黑心司機,宰客這麼狠。
我看鵬哥也是滿臉怒火,但是眼下這種情況,又不能表現出來,直接拿錢給三蹦子司機。
剛到車站門口,後麵三個人也緊跟著追了過來,我們兩個直接往胡同裏麵跑,此時鵬哥的電話響了。
“車到了,在酒店樓下,你們抓緊時間上車”,蛇頭打來電話。
“我們現在被人追著砍,你讓司機來空艾縣車站接我們一下”。鵬哥告訴蛇頭
“不行,車上還有兩個人,現在計時,隻給你們半個小時”,蛇頭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鵬哥環視四周,發現了一個人下車買東西,摩托車鑰匙沒拔。
“走,直接上車”,鵬哥騎著摩托車帶著我就跑,對著追來的車主喊:“你到空艾大酒店去取,給你拿100美刀使用費”。
到了酒店門口,我們看到了來接我們的車,一輛豐田卡羅拉。我和鵬哥直接上車。
“你們以後能不能靠譜點,能不能守時一點,你看追我們的人來了”,鵬哥一臉怒氣。
司機二話沒說直接朝著他們三個撞了過去,其中一個小弟直接被撞倒,看來這次不骨折也得殘疾。
“這下你們滿意了吧?沒有什麼疑問了吧?”,司機一臉高傲的樣子。
我和鵬哥連連說他太狠了,是個狠人。
車輛快速的在行駛,鵬哥都睡著了,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人,一個一頭黃毛,一個美式小平頭,看著就像洗剪吹,怎麼看怎麼覺得麵熟。
“別看了,咱們是一條船上的大冤種”,黃毛樂嗬嗬的率先說話。
“出門沒看黃曆,倒了血黴了,大家都是同胞,能再次遇見也是緣分,以後在西港大家可以互相照應”,美式小平頭緊著說道
“哈哈哈,確實是,這次經曆這麼多,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倒黴的都已經喂魚了”,現在的我略顯輕鬆。
雖然路上大家聊的挺輕鬆,但是大家也都是有提防。
突然司機一腳急刹車,把我們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