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你想怎麼著我都成,讓我跪下來道歉都可以。再說了那隻是一個出來賣的女人而已,冷總你也沒必要為了一個女的,和我們孫家反目成仇吧。”
“出來賣?”
冷易鈞反複咀嚼著這幾個字,本來他覺得讓孫明楓跪在簡歡麵前磕頭道歉,然後送去給冷雲州作伴算是對他最大的開恩了。
如今看來,是自己這陣子慈悲心泛濫了,才讓這些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亂吠。
想到孫明楓昨晚在簡歡身上上下其手,冷易鈞
冷易鈞彎腰順手撿起地上的眼罩,掛在手指上轉了一圈,“我不喜歡殺人,但我喜歡把人折磨得半死不活。”
說著他把眼罩重新戴回男人的頭上,“於豪,膠帶,一大桶冰水。”
雖然不知道冷總心裏打的什麼算盤,於豪還是利索的照辦了。
冷易鈞手腳麻利的將孫明楓的嘴巴用膠帶封住,緊接著將他捆成了粽子。
“把捅吊起來。”冷易鈞指揮著,於豪立馬端來一盆幹淨的水給他洗手。
一大桶冰水被幾個保鏢吊到了房梁上,桶底被人用小刀捅了個洞,冰水每兩秒鍾才能從小洞中滴出一滴水來。
這水滴剛好落在孫明楓的額頭中間,完成這一切之後,冷易鈞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順手把剩下的一些冰水潑了在孫明楓身上。
冷易鈞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好好享受吧。”
什麼砍手砍腳都是最低級的手段,摧殘人的意誌才是頂級的手法。
比如這種滴水法,簡單粗暴。
於豪看著麵前完美的傑作的,不由得暗自陳奇,“冷總你要是掌管司法部門的話,犯罪率應該會下降很多。”
冷易鈞白了他一眼,便離開了廠房。
……
簡歡回到帳篷之後,蘇小優一下子撲到她身上,抱著她開始哭,“歡歡,你嚇死我了。”
簡歡拍了拍她的後背,打趣著,“眼睛怎麼腫成這樣,像隻腫眼魚。”
沈蔓和蘇小優又問了些細節,各自都抹了眼淚。
“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簡歡邊收拾問著。
“他們說明早回,玩完晚上的篝火。”蘇小優打了個哈欠,昨晚她擔心得一晚上沒睡,這會兒直接變成一隻大熊貓。
“那行,那就明天一起回去。”簡歡回答著,看了一眼坐在一邊悶悶不樂的沈蔓,湊了過去,“怎麼了?”
沈蔓歎了口氣,“沒事,就是有個人想泡我,嘴巴上說的冠冕堂皇的,背地裏又背著我和其他小姐姐搞在一起,可把我惡心壞了,這些個臭男人占著自己有幾分錢,就以為每個女的會圍著他們轉……”
沈蔓說完,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分在意那個男人了,他愛怎麼花心是他的事,若是自己真的一頭紮進去的話,那豈不是把自己的後半輩子斷送了。
總之今天過後再也不見最好。
“你怎麼越說火氣越大,這個簡易桌可不經造啊。”簡歡笑著往沈蔓嘴裏塞了個顆葡萄,“好啦,不氣了。不喜歡何必生氣,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