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應咬了咬牙,半晌說了句:“麻煩小哥引路!”說完,小二慌忙吆喝著就朝裏麵走去,陶應抬起頭打量著有些富麗堂皇的客棧,上麵寫著來福客棧,名字有些老氣,但是他知道這個客棧是陳家的產業,是下邳城為數不多的大客棧之一。
走進客棧,客棧的人很多,似乎也到了晌午的時分,雖然大街上禁止走動,但是這裏明顯住了很多人,一樓的桌子已經坐滿了,大家都隻是安靜的吃飯,誰也不敢大聲說話。
客棧的門口還站著兩個士兵守候著,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過來跟陶應行禮,似乎陶應是這裏的常客。
小二引著陶應一直上了二樓,在二樓最裏麵的房間,房間門牌上寫著一個竹字。竹字象征著君子,而陳登卻坐在屋裏等自己,畏首畏尾,似乎又頗為不君子,略有些讓陶應心不舒服。
推開雕花的木門,陳登已經候在門口等候多時了,走進屋子,讓陶應有些納悶的是屋裏還有一人,有些蒼老,但是看上去似乎又頗有精神。
那人一身打扮甚是紳士,想必也是世家之人,果然當陶應走進去時,那人卻不忙著施禮,倒是仰起頭看向別處。
陳登忙開始介紹道:“陶公子,我來介紹下,這是家父!”一聽眼前之人竟然是陳登的父親,陶應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名字——陳圭!
果然徐州這兩人聚集在一起了!
一直影響著徐州的世家大族陳家的代表便是這陳圭與陳登父子!
別的不知道,陶應知道他們倆在徐州的勢力,當呂布占據徐州之後,他們倆竟然能裏應外合將劉備趕出去,可見他們的智謀還是過人的,有時候光有智謀還是不行的,還必須得有錢有勢力,而這兩位徐州土著卻正好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陳登介紹完,陶應慌忙上前給陳圭施禮,這著實讓陳圭有些吃驚。人言陶家公子陶應放蕩不羈甚是頑劣,眼前之人似乎煥然一人,讓人不可置信。
陳圭畢竟是見過市麵的人,也慌忙還禮。他們是徐州的土著,陶謙對於徐州來說隻是外來戶。不過陶謙是一個英明的刺史,在他的治理下,老百姓過的非常好,四處都在鬧黃巾之亂,唯獨徐州除外。
所以徐州百姓家家糧庫滿倉,於是這也引得了梟雄曹操的惦記。
三人圍著桌子旁坐下,小二忙著上菜,陳登先是舉杯自罰一杯,為他沒有去樓下接陶應。陶應也隻是哈哈一笑帶過,見陶應突然有如此之多的改變,幾杯酒水下去後,陳登忍不住的問道:“陶公子今日性情大變,讓人刮目相看,不知陶公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否可以說來聽聽?”
陳登說完,陶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想了一會,如果直接告訴他們自己是穿越而來的會不會被陳登當成神經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