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地下一處約有四平米大小的密室中,半空中詭異的浮著一枚銅鏡,一麵光滑一麵花紋浮凸,正是那麵被癡物老道用來招搖撞騙的通玄境。此時通玄境泛著蒙蒙白光,道道若有若無的玄秘氣息不斷從銅鏡上散發四外,被牆壁上發出的黑光吞噬,沒有一絲泄露。小黑百無聊賴的趴在密室角落,眼睛時不時投向通玄境,小尾巴搖來搖去,它被杜白留在這裏看著通玄境,若是有人闖入,就把癡物老道留下的一個玉牌咬碎通知他們。而杜白則被癡物老道帶入通玄境自成的空間內。
通玄境自成空間,杜白苦著臉,全身上下隻穿一件短褲,胸口處火靈存身的地方被一團紫光遮擋看不清楚,右手捏著一個白色瓷瓶,站在一個一人高的大鼎前,鼎下一團拳頭大小妖豔的紫色火苗搖曳生姿,輕輕晃動,不過杜白卻絲毫感受不到一丁點的熱氣。杜白回頭看著站在一旁被紫火光芒晃得明暗不定的癡物老道的臉龐,很有幾分詭異,“師父,您確定這樣真能提升我的修為?不會是您饞人肉,想把徒弟我煮了吃吧。”說著他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害怕。
癡物老道臉色平靜,沒有搭理他的胡言亂語,神色嚴肅的道:“隻要你按為師吩咐的做,不要出一絲差錯,等你出來後,一定會脫胎換骨,飛速提升。”
杜白本想說笑兩句緩和自己緊張的心情,沒想到師父居然不搭理自己,沒辦法,隻能一咬牙拚了,雙腿用力使勁一蹦,竄到大鼎上沿,望著黑黝黝的鼎底,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跳了下去。
癡物老道見杜白跳了進去,走前兩步,手上掐了一個法訣,身上漸漸泛起七色光芒,光芒越聚越亮,七色不斷變換,突然像一朵彩雲從他身上脫離飛到大鼎上方,慢慢向鼎口下壓將其完全封住。與此同時,癡物老道臉上紫光咋現,突然一張口吐出一團氤氳紫氣,飛到鼎下與那團紫色火苗揉在一處。融合瞬間,紫火噌的一下竄起三米來高,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火蓮般將大鼎包在其中,九條小火龍憑空出現,不斷在火蓮表麵遊動,或是相互嬉戲,或是你追我逐,整個空間中的靈氣不斷被九條小龍吸引而來,鑽入他們不時張開的龍嘴中,癡物老道眼中射出追憶之色,悵然無限的低聲說了句話:“祖師的九龍紫極天火,易元鼎,五十年了,終於又能再見。”,隨即收攝心神,緩緩盤膝坐了下來,盯著鼎身眼中充滿期望。
杜白本以為跳下來瞬間就能觸到鼎底,雙腿微曲已做好緩衝準備,未曾想跳下來以後,卻如從高崖墜落兩耳生風,令他十分驚訝,沒想到這不起眼的三足鼎內中也是另有乾坤。他倒不擔心安全問題,既然師父沒提前交代,就不會有危險情況發生,所以他鎮定的很,閉上了眼睛,權將這當做蹦極,仔細感受那種飛翔的感覺。約有五分鍾以後,杜白感覺耳邊風聲減弱變小,落下的速度也在慢慢減緩直至靜止下來,“砰”的一聲輕響,杜白雙腳踏在實地上,已經到達鼎底。
抬頭看向鼎口,已隻剩一個光點大小,四周隱約模糊看不清楚。杜白大感驚奇,外麵看大鼎也就一人來高,四五平米大小,沒想到內部空間居然如此巨大寬闊,足足五分鍾才落下來,怕不是有個幾千米高。低頭看看胸口被封印的火靈,紫光依然,試著呼喚了兩聲,如泥牛入海沒有響應。雖然也就短短一個星期不到,可對於一進入夢界就與火靈日夜相伴的杜白來說,似乎沒了火靈時不時的傳音釋疑和取笑,夢界中的日子像是缺少了點什麼似的。
“這日後若是沒了火靈陪伴,這夢界的事可就沒什麼意思了。”杜白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卻是不知為何想起來當初自己逼迫火靈立誓時的場景,嘴角笑意不自覺流出,往日種種火靈與自己笑鬧和對自己不遺餘力的幫助的場景浮現腦海。
癡物老道估摸著杜白來到鼎底部,嘴裏輕叱一聲,原本被紫火包圍的鼎身漸漸變得透明,顯現杜白此時的模樣,左手輕輕撫胸,一臉淫賤猥瑣的笑容,很有幾分他平時的風範。不好,這臭小子不知為何發起花癡,這可不是好現象。
“臭小子還不凝神靜氣修煉!”外界的癡物老道張嘴無聲,但鼎內卻如天雷滾滾,振聾發聵,將發呆的杜白驚醒,杜白臉上一紅,剛才不知不覺,他心中不知怎麼想起火靈嬌媚的臉龐,幻想著修為大進後火靈修為盡複幻化人形時的樣子,是不是真如《聊齋誌異》中描述的那般風姿綽約、嬌媚可人,身材玲瓏浮凸吸人眼球,眼前場景不時變化,幸虧師父驚天一吼將他從幻境中驚醒。連忙收攝心神,杜白盤膝而坐,按照平時修煉的狀態,聚神凝氣進入狀態。
一個星期左右沒更新,欠下約有兩萬來字,下周出差,半月內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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