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一族是木葉村的一個中小型家族,這是一個善於隱藏自己的族裔。他們獨立獨行,與世隔絕。平時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沉著冷靜是他們的品質,理智的讓人可怕。
油女誌微是油女一族這一任的族長,他有一個美麗的妻子——油女咲奈。今天他的妻子要生了,這意味這油女家又要添加新的成員了,意味著他,油女誌微要有孩子了,他要做父親了。
油女誌微高興的笑起來,孩子叫什麼呢?對了,男的就叫油女誌乃,女的就叫油女明日香。多好聽的名字。
初為人父的心情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即使冷靜如他也忍不住亂了心境。
木葉醫院裏,咲奈進去已經好半天了,還沒有出來。
“怎麼還沒生下來呢?”誌微在門口走來走去,一向麵無表情臉上出現了慌亂,緊張,“怎麼還沒好呢?爪子,你當初生小花的時候是什麼情況,快跟我說說。”誌微說話的對象是旁邊的一位黑發女性。
手術室門口有兩條長椅,這位剽悍的黑發女性坐在靠近誌微的長椅上。
犬塚爪就是她的名字,雖說是女人,但整個人散發的卻是野獸一般的氣息,狂暴而令人不安。簡單的外套穿在她身上卻讓人生出這樣穿很剽悍的感覺,臉頰的兩旁紋著犬牙般的紋身,據說這是她的家族紋身。這樣的紋身更讓她添加了幾分野性,她的身邊還蹲坐著一條大黑狗,比人還大,看起來像頭狼。這是她的形影不離的夥伴,名叫黑丸,同時也是她的戰鬥夥伴。
犬塚爪是個耐不性子的人,在這等待的時候本來就已經很枯燥了,滿肚子的不耐煩。此時聽到誌微這麼說,立刻炸了鍋。也不管還在醫院,扯開嗓子對著誌微就是大吼:“混蛋玩蟲子的,你管誰叫爪子。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犬塚爪就是老娘我。
誌微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需要這麼慌張嗎?瞧瞧,瞧瞧如今的你,你的沉穩,冷靜哪去了。喂狗了嗎?”
誌微很想告訴他,喂狗還不如喂她呢,有時候他都覺得爪子比野獸還像野獸。
“告訴你,老娘生犬塚花的時候,那叫一個輕鬆,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以過來人身份告訴你,不要驚慌,要冷靜,絕對沒有問題。要相信老娘我,同時也要相信咲奈,要知道,我們可是忍者。”
油女誌微的麵部抽動一下,很想知道這跟忍者有什麼關係。不過托犬塚爪的福,他的冷靜又回來了。
誌微雖然表麵上什麼不說,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但嘴上不說不代表心裏不想,此時他在心中把犬塚爪跟油女咲奈做了比較,形象一對換,冷靜如他也不由得出了一腦門子冷汗。這個野獸居然跟咲奈比,你怎麼能跟咲奈比,你們一家子都是野獸,你們家整一個野獸窩,瞧那名字取得。
正在這時走廊拐角處響起腳步聲,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見到那個男人,犬塚爪立刻大叫起來:“日,怎麼才來。”
來人名叫日向日差,他跑了過來,對誌微說道:“不好意思,來晚了。宗家有個孩子要出生,所以就耽擱了下。”說著又轉過頭對犬塚爪說:“爪子,我不叫日,我叫日差。”
“宗家生孩子?你騙誰呢?”犬塚爪臉上擺明了不信,“日,你這句話能騙得了誰,最起碼你連我都騙不了。要知道你可是男人,宗家生孩子關你什麼事。”
日差點點頭,說:“是沒我什麼事,我也沒想騙你。實際上想騙你實在是很簡單。”日差看犬塚爪要發飆連忙說道:“我路過宗家的時候,被宗家的人叫了過去。他們叫我去燒一些熱水,產婦需要。”
日向日差說的時候麵色平靜,仿佛講述的不是自己的事。犬塚爪卻麵色一變,生怕日差聯想到分家的處境,於是連忙轉移了話題,“他要生孩子怎麼不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