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總是起於亂,止於強。
東漢光和六年,天災人禍,外族入侵,而天子昏庸,外戚掌權,宦官執政,貪官汙吏剝削。使得天下百姓苦不堪言。
曆經四百年的大漢王朝,國之大廈危在旦夕,隨時可能傾覆,而天子隻顧享樂,百官隻知掌權,士族隻知剝削百姓,絲毫不知大難就將來臨。
烈日的曙光絲毫不知地上的農戶被曬的麵黃肌瘦,地裏的莊家顆粒無收,一年來,並州五原郡治下的九原縣的百姓沒有收獲丁點糧食,全靠著地裏的野菜,和樹上樹皮充饑,他們想過遠走他鄉,也的確有些百姓早已遷走,位於九原縣的呂家村早已隻剩下幾戶人家,他們實在無以為靠,隻能在生養自己的故土苦苦掙紮。
呂勤,四十幾歲,夫人早亡,留下一子。這個家就隻剩下他與兒子相依為命了,想起兒子,呂勤布滿皺紋的臉上顯出丁點笑容,自己這個兒子,生的健壯,力大無窮,又極為孝順,總是能上山打下不少的獵物,所以,他們父子也不至於會餓死,隻是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兒子一直在家發呆,不和在別人也不和自己有半點話語,隻是時不時望在天上,嘴裏叨叨不清。
“奉先,出來吃點野雞肉吧!”呂勤做好了雞湯,前幾天奉先上山打了幾隻野兔和野雞,這幾天一直沒有吃完,這不,這隻野雞打回來存放在井口保險,在這烈日酷曬之下並沒有變味。
房裏的人以聽屋外的呂勤叫他為“奉先”頓時一個激靈,從幻想中醒悟過來。
“我不是呂布,我叫呂不韙,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蒼天啊,我是21世紀的無神論者,就算我不相信你,也永不著玩我吧,你讓雷輕輕的劈我一下就算了,幹嘛把我送到這個想吃個紅燒肉都沒有的地方來啊!”呂不韙已經是無數次的咒罵著老天了,他確實不是現在的呂布,他是一個充滿榮耀的特種兵戰士,他在邊境執行過數不清次數的任務,立下了不少的功勞,本來想著隻要再把毒梟‘皇帝’抓住就可以回到原來的部隊當個中校了,就可以和自己青梅竹馬的小蓮結婚生孩子了,誰知道····誰知道他奶奶個腿的,一不小心讓雷給劈上了,一道閃電就把他從一千多年後宋到了這個連醬油都沒有的地方。
“奉先我兒,趕快出來吃點吧!”屋外呂父的聲音再次響起,也再次把呂布(以後都稱呂布)從雲裏裏托了出來
.
“你又不是丁原或者董肥肥,叫我名那麼滲人。”呂布心裏滋滋的想著,他這幾天從原來呂布殘留的記憶裏終於知道自己就是以後勇霸天下的呂布呂奉先,但是他並不怎麼高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那個···爹啊···您以後就不要再從奉先後麵加個我兒,行麼?”呂布走出門,跪坐在呂父的對麵,燦燦的說道,他實在不喜歡這個稱呼,即便是呂布的老爹,他還是說了出來。
“嗯!為啥?你是我兒,我怎麼就不能叫你奉先我兒?”呂父一聽可就不樂意了,你小子還是我養的,我跟你娘日以繼夜的勞動產品,咱就不能叫你叫兒了。
“這個···爹,我不是這個意思,要不您老人家就叫我奉先,或者叫我兒子,就是別奉先我兒連在一起叫,不好聽”呂布一見呂父一瞪眼,記憶殘留的原來呂布對呂父的恐懼讓呂布不敢直視呂父。
“嗯,原先不覺得,聽你這麼一說,嗯···確實好像有點,奉先我兒。我兒。嗯就叫我兒吧”呂父終於下了一個讓呂布流淚的決定,以後聽著呂父叫自己就不會再想起那個天殺的董肥肥了。
“嗯,謝謝爹了,趕緊吃,吃完我再上山打點小東西回來”呂布高興了,叫爹也沒有那麼的猶豫了,可能是骨子裏原來呂布就喜歡認幹爹的原因吧!
“奉先啊!你的箭法已經練得不錯了,可是你的霸王戟練得如何了”看著兒子已經長得比自己高大不少,呂父很是興奮,他的先祖曾經跟隨霸王項羽,自然也練就一身好的功夫,一直家傳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太出色的人物出現,呂父自己因為年少時得過一場病,所以他隻記得心法和招式,沒有能力練這強大功夫,所以把希望寄托在呂布身上,呂布確實沒有讓他失望,甚至讓他有些震驚,一戟在手,立馬呈現出藐視天下的氣魄。
“爹···這個我先去練練手,你在一旁先瞧瞧。”呂布殘留的記憶裏,不由凸顯出練戟時的畫麵,像是電影一樣,很是連貫,他用慣了後世的熱武器,突然有種讓自己心血彭拜的冷兵器,他心裏馬上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