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大哥這麼一說那些勇士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和軒轅大哥一同下了獅子的背,我輕輕摸了摸小棕丈夫的頭,輕輕拍了它的臀部一下,示意它可以帶著獅子們離開了。
那雄獅子果然懂得意思,朝我輕輕點了點頭,長吼一聲轉身離去,後麵跟著的那些獅子也隨它一同離去,而小棕則是回頭瞥了我一眼,有些戀戀不舍,我朝它揮揮手用微笑的眼神兒告訴它:快去吧,你丈夫在前邊等你。
小棕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由得讓部落裏的人們大吃一驚,誰會想到一隻獅子並非如想象中的那麼殘忍,它們與人一樣有感情。
“影月,隨我進去吧。”軒轅大哥說道。
“哦。”
我隨軒轅大哥一同進了部落,部落裏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讓我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
低聲對軒轅大哥說:“軒轅大哥,他們怎麼看我的眼神兒怪怪的?”
軒轅大哥淡淡一笑:“因為那些讓人懼怕的獅子對你卻畢恭畢敬,自然很是好奇,看夠了自然就不會再用這種眼光看你了。”
“呃。”我真有些後悔會來他們這個部落,被別人這樣盯著實在不好受。
這時一位年輕的小夥子跑來附耳對姬軒轅說了幾句,軒轅大哥轉身對我說:“影月,我有點事情,你先隨他去找個住處。”
“好。”
一路走來,發現帶我去找住處的小夥子很是盡職盡責,一路上麵朝前除了往哪邊拐給我說一聲,其餘的時間不與我多說一句話。我很是好奇他平時是不是就是這樣,既然他不主動和我說話,我就主動和他說話,我倒要看看這小夥子到底能跟我說多少句?
“你叫什麼名字?”
“卓瑪。”
“你今年多大了?”
這次他沒有回應,我猜測道:“二十?”
他目光很是驚訝地看著我:“嗯。”
“會騎馬嗎?”
“嗯。”
“會打獵嗎?”
“嗯。”
“會用弓弩嗎……”
我問了一大串,他除了說“嗯。”再無多說一個字。
索性再問他最後一句,如果他還不多說一個字隻能說要麼是他智商低下,要麼他平日話少。“會休了你妻子嗎?”
“嗯。”這一聲剛發出他先是一愣趕忙搖頭:“我還沒有妻子。”
我哧地一聲笑了出來:“我還以為你除了會說‘嗯’這個字再也不會說別的話了,原來你是會說的。人長著嘴巴除了吃就是用來說話的,你為什麼不說呢?”
“我……”見他的表情很是尷尬。
我趕忙道:“算了,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別那麼認真。”
這時我看見前方有一個中年男子正拿著一個小樹枝在一片沙土上畫什麼東西,出於好奇,我走過去蹲在一旁看看他在畫什麼。他在地上畫了一個像是在屈膝行禮的人和一隻眼睛還有一個像是火苗我好奇道:“請問你怎麼稱呼?”
“倉頡。”
“倉頡你在這兒畫這些做什麼?”
“我在造字。”
“造字?”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語覺得很是新鮮。“什麼叫做造字?”
倉頡解釋道:“我寫在地上的符號便是一個字,每一個字代表著一個事物。比如你看這個屈膝行禮的人,你猜這是什麼字?”倉頡用小樹枝指著那個字問我。
我覺得既然是人在行禮,那這個字應該就是人了。“是人嗎?”
倉頡讚許道:“孺子可教也。”
我嘿嘿一笑:“瞎猜的。”
接著他又指著那隻眼睛問我:“你可知這個字念什麼?”
既然畫隻眼睛這個字應該就是眼了。“這個字是不是眼?”
倉頡搖了搖頭:“你看我的眼睛。”
我按他說的去做,“你現在看我又可以怎麼形容?”
“目光?”
“嗯,這個字就念目。”
“這個呢?”倉頡指著那個像火苗的字,我便脫口而出:“火。”
倉頡搖了搖頭:“不對。”他指著前方延綿不絕的山峰問我:“你看那山峰是不是延綿不絕緊緊相連?”
“嗯。”
接著倉頡又用小樹枝指著那個像火苗的字說:“你看這個字是不是像三座山峰緊緊相連?”
“這個是山字?”
“正是。”
頓時我覺得越來越對倉頡造的這些字感興趣,他造的字奇妙無窮,而且很有意思,讓我情不自禁留下向倉頡討教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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