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陰雲密布。
白戚與目致鸞相對而立,無形的戰火在空中彌漫。
“目致鸞,這件事與你沒有關係,就此離開。”
目致鸞目光堅定的看向她。
“白戚,這關乎著所有人的性命,我不能放任你再這樣下去。”
白戚見她如此執著,就沒再勸說,她 退後幾步,而距兩人不遠處的空中,黑暗魔神與他的手下飄在其上。
阿米其塔更是為首,他的眼中是在用平靜壓製過後的瘋狂。
目致鸞同樣退後幾步,燁與夏安安幾人出現在她身後,而庫庫魯看著對麵的白戚眼中充滿了疑惑,其中的感情太過複雜,而白戚隻是匆匆略過。
燁率先將刀拔出鞘,世界仿佛隻剩黑白兩色,巨大的血刃朝空中一群人襲去。
阿米其塔不僅毫不畏懼,反而還上前迎接。兩種巨大的力量相撞,產生巨大的餘波。
即將成神的阿米其塔卻對神明使者的燁隻有片刻招架之力,之後就被一股引力吸走。
白戚睜開眼,入目是灰白黑三色,不知何種原因才導致出現了這巨大的引力,她並未反抗,因為有些好奇後麵會發生什麼。
她站在一條不知蔓延向何方的小路上,平整光滑,周圍還有一些雜草和碎石。
天空詭異的太陽灑下一片刺骨的冰寒。
“白戚!”
身後傳來一陣呼喊,她僵硬片刻,轉過頭。
夏安安正大步朝這邊跑來,準確的說是向另一個白戚跑去。
“白戚”看見夏安安後也走了過去,隻是剛抬腳的瞬間,裂痕從遠處一直蔓延到這,世界在破碎。
白戚開啟虛化,世界的破碎未傷及她。
世界在完全破碎後又拚合在一起,夏安安的臉色很明顯的變了,做出的動作和第一次稍不相同。
夏安安神情嚴肅的拉起“白戚”的手,然後消失了。
一旁的白戚看著這莫名其妙的畫麵,決定去找一找破碎的根源。
她憑借超強的記憶力來到了一片森林,她心中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不會是她想的那個地方吧?
還真是。
這是一座被燒焦的宮殿,從一些殘留的痕跡上可以看出來,這宮殿之前裝飾十分奢華。
白戚推開生鏽的鐵門,這仿佛是與身後世界的分割線,又因為失去顏色,整個世界變得十分陰森恐怖。
她看著在院子裏開得嬌豔欲滴的花朵,一時無言。
我是誰?我是白期,也可以是任何一個人。
我是白期,因為在我睜開眼時,我的母親未曾看我一眼,我無法激發出她對我的一絲母愛,母親還是想要逃離那個***。所以那個男人給我取名“白期”,原本他希望我的出生能讓母親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
我隻覺得一陣無語,你都強迫人家給你生孩子了,還不滿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