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嘴角抽了抽,算了,他當個軟飯男也挺好。
沒辦法,誰讓他媳婦太有錢!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沈悅估摸著宋九安應該也辦完事了,就把陸嶼送出空間。
之後,她也回到宋九安的房間。
果不其然,宋九安剛剛發泄完,正摟著著充氣|娃娃,美滋滋地睡覺。
沈悅捂著眼睛,將充氣|娃娃收進空間,回房睡覺。
次日,宋月茹帶著大夫來找沈悅。
“悅兒,讓大夫給你瞧瞧,看看你可有身孕。”
“夫人,我自己就是大夫,若是有了身孕,我自己也是曉得的。”
沈悅覺得好笑,跟宋九安做運動的又不是她,她怎麼會懷孕?
聽了這話,宋月茹皺了皺眉,“你是不是服了避子藥?”
否則憑她兒子的本事,怎麼可能這麼久還沒有懷上?
“沒有,是藥三分毒,我不會拿我的身體開玩笑的。”沈悅回道。
“李大夫。”
宋月茹朝李大夫使了個眼色,李大夫便走到沈悅跟前,行了個禮,“沈姑娘,就讓老夫幫您查探一番。”
“行吧。”沈悅伸出胳膊,李大夫把完脈之後,搖了搖頭,“確實沒有懷。”
“怎麼會這樣?”
宋月茹臉色微變,沈悅卻不冷不淡,“該不會是你兒子不行吧?”
李大夫額頭冒汗,這個小姑娘還真敢說啊。
不想三天兩頭被人來查看懷了沒,沈悅索性半真半假道:
“我覺得宋九安不行的可能性很大,你們想啊,他被人下了毒,而且常年吃藥,指不定早就沒了生育能力。”
聞言,宋月茹徹底黑了臉,“李大夫,是這樣嗎?”
人家神醫的徒弟都這樣說了,李大夫還能說不是嗎?
他點了點頭,硬著頭皮道:“是。”
宋月茹心裏咯噔一下,她們大王朝要絕後了?
“哎!真是可惜,我原本還想著母憑子貴呢,現在看來,是沒有戲了。”沈悅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
宋月茹一甩衣袖,出了沈悅的房門,去找廖神醫和沈老六。
在她看來,他們兩個既然能治好宋九安的咳疾,那也一定能治好他的不孕之症。
廖神醫捋了捋胡須,“不孕之症老夫倒是能治,不過這病症,可不是一夕之間就能治好的,最起碼也得三個月起。”
三個月後,他們應該也到了京城。
那時候,離宋九安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他的寶貝徒兒,也不用再受這狗東西的荼毒了。
聞言,宋月茹眼睛亮了亮,“那就辛苦於大夫了。”
“不必客氣。”廖神醫言不由衷道:“說來九安也算是我的徒婿,給他治病也是我分內之事。”
從廖神醫房裏出來,宋月茹心情好了許多,猛然想起什麼,她眉頭一皺,問身旁的丫鬟。
“無雙,你說本夫人是不是這師徒二人給耍了?”
無雙不明所以,“夫人,您指的是什麼?”
宋月茹想了想,便道:“罷了,等他們下次行房之時,本夫人親自去查看一番,就能知曉。”
沈悅還不知道宋月茹已經開始懷疑她,等宋九安再次叫她伺候時,她正打算故技重施時,突然小腹一熱,肚子也跟著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