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沒看見有人正經過嗎?靠邊站。左右兩邊!”
“快點。別等著挨揍。”
屬於黑鴉公會的玩家驅散排隊的人群,猶如摩西分開紅海一般散開。沒有人當麵抱怨。
“咳!”
“我把記錄玩家信息的檔案放哪了......?”
甚至連協會的官員也移開目光。這是現實:頂級公會的權威高於一切法律和規則。然而,巨人的腳步戛然而止。三個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更準確地說,一個人在阻擋隊伍,兩個人在勸阻他。尤其是那個拒絕挪動的人,正在悠閑地啜飲水瓶。
“你。滾開。”
“滾開?為什麼我要呢?”薑炫玉歪著頭。他有號,正在耐心等待輪到自己,為什麼要讓路呢?新到的人應該排在F組。
哦......會是嗎?
薑炫玉把號碼票塞到大個子男子臉上。“這就叫字母......從A開始,然後B、C、D。接下來是E。然後F。如果你還不知道的話,現在就記住吧。”
的確,他可能會對順序感到困惑。不過,這通常在小學就教過了。這觸動了薑炫玉的心弦。
可憐的家夥。也許他有一個艱難的童年?
“誰、誰說我不知道啊!”大個子的臉漲得通紅。
“噗!”
“這是什麼,幼兒教育嗎?”
薑炫玉的嘲弄引來一片笑聲。基賢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但沒有上前,似乎在說“自己解決吧”。
“你們這幫混蛋。滾開!”最後,秉滿從那些男人後麵走了出來。“我不知道你以為你是誰,但你在犯錯。還不晚,在我把你榨成果汁之前滾蛋。”
多惡毒的威脅啊。這就是花提到的哥哥嗎?
看他的眼神,殺人對他似乎絲毫不會猶豫。有趣。兩兄妹怎麼可能都缺乏自知之明呢?
“你能先退後幾步嗎?被你的氣息熏得我眼睛疼。”薑炫玉皺著眉,用手指捏住鼻子。
“薑、薑炫玉?”泰民嚇了一跳,抓住薑炫玉的手腕。“炫玉!你在幹什麼?”
延華也吃驚了。“我去!”
甚至連在看的人都張大了嘴巴。“我沒聽錯吧?那個人剛才對樸秉滿說......”
“我猜他今天是真的想去死。他腦子裏在想什麼?”
當然,在所有人中,秉滿最震驚。“你......剛才說什麼?”血色從秉滿的臉上褪去。
“你脖子上那是個頭還是個包子?你的氣息汙染了空氣,所以我讓你輕輕地把上下牙齒閉合起來。”薑炫玉燦爛地笑了,用漂亮的包裝紙和絲帶把話打包。
“這個混蛋。喂。你能對這番話負責嗎?如果你認為現在有這些目擊者,我就無法碰你......”
“來吧,拜托。我為什麼要害怕一個脫離了進城就一無所有的人呢?”
“你、你剛才說我沒有進城就一無所有嗎?”
“我說錯了嗎?進城是最強大的公會,不是你們。而且,”薑炫玉聳聳肩,繼續說,“黑鴉到底是什麼鬼?”又沒有白鴉這種東西。“別告訴我,你們是無知的吧?或者你是詩人或天真的作家之類的?他們通常會使用這樣曖昧的表達。不管怎樣,我無法理解你們的命名選擇。”
“你!話真多的混蛋!你是真的想去死,是不是?!”秉滿已經打算拔劍了。
“好吧。但你先動手的。”瞬間,房間裏的空氣變了。冷得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