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著臉色陰沉下來的李誌,有些尷尬的解釋:

“啊,那什麼,一般住在這的人出門,就算沒有司機接送,最少也得自己開一個車。

像你們這樣打車的很少,所以我才誤會的。”

白桂香聞言翻了個白眼,炫耀般的說道:

“我們是不住這,但我們住的大別墅,比這邊還大,還要氣派。

今天沒開車隻是因為司機請假了!”

司機聞言連連點頭表示是自己誤會了。

當兩人下車後,那個司機才看著他們的背影呸了一聲:

“呸!看你們那窮酸樣,能有錢才怪了!”

說完,網約車司機剛要一腳油門打算開走,突然車玻璃被敲響了。

司機隻見車窗外站著一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

當他疑惑的降下車窗後,就聽那個人禮貌的問:

“抱歉打聽一下,剛剛坐你車的那兩個人,進了哪個典當行?”

敲車窗的人正是誠一郎,他跟丟了。

原因是,他騎著摩托車追兩個人的時候,終於等到了作為誠一郎活著時培養的心腹的電話。

早在去前幾天,誠一郎用他們之間獨創的暗號,通知了心腹他還活著,並留了現在他使用的電話號。

可不巧的是,現在並不是接電話細聊的時候。

但為了不讓心腹以為,這是個惡作劇,他還是將摩托短暫的停在路邊,接起了電話:

“喂,花狗,是我,保持信號通暢,一個小時後給你回電話。”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騎上摩托接著去追李誌了。

說來也巧,何笙的聲音與誠一郎的聲音幾乎一摸一樣,在第一次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誠一郎也被嚇了一跳。

電話那邊,代號為花狗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怔愣的拿著電話。

一旁一個娃娃臉的黃發小帥哥,焦急的抓著他問:

“怎麼樣花狗?到底是不是老大啊?”

隻見花狗顫抖著嘴唇,捏著手機喃喃的對娃娃臉說道:

“藏獒,我好像出現幻覺了,我怎麼感覺剛剛老大給我打電話,告訴一個小時後再給我打電話,他還叫我花狗了呢?”

被稱作藏獒的娃娃臉,抬手就給了花狗一個大逼鬥。

還沒說話,就已經淚流滿麵:

“笨蛋!那就是老大!除了老大還有誰能知道你叫花狗。”

兩個人一時間抱頭痛哭,雖然他們清楚這是誠一郎的概率不大。

畢竟當初誠一郎的屍體,還是他們搶回來的呢。

但最起碼,對比老大完全死透了,現在有希望了不是。

就在二人等著一個小時後老大再給他們打電話的時候,誠一郎已經追上了白桂香他們打的網約車。

但這時他們已經下車了,因為這裏是有名的奢侈品一條街,所以當鋪和二手奢侈品回收的店也有很多,誠一郎並不能確認他們在哪家,於是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網約車司機,警惕的看著誠一郎反問:

“你問這個幹嗎?”

誠一郎解釋:

“剛剛那兩個人偷了我雇主的首飾拿來變賣,我是來阻止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