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李誌是怎麼淩辱女同學又導致其自殺的事,全部告訴給了監獄裏的人。
要知道,監獄裏的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強奸犯。
所以這幾天李誌過得可謂是生不如死。
“叔叔阿姨,沒想到你們回來看我,小雪呢?她沒來嗎?”
對麵的男人珍惜的拿過那張紙揣進了懷裏,然後一番剛剛和藹的表情說道:
“我的女兒?她不是一直跟在你身後嗎?你沒看見嗎?”
李誌聽到自己嶽父這麼說,背後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嚇得他連忙回頭查看,卻什麼都沒看到。
李誌鬆了一口氣,他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冷汗,對麵前的人說:
“叔叔你真是會開玩笑,就會嚇唬我,小雪怎麼可能在我身後呢?”
“我說的不是小雪,我說的是冰冰啊!”
“冰冰?冰冰是誰...等等你說誰?”
“哈哈哈,我說現在跟在你背後的是冰冰,黃冰冰啊。
難道你忘了咱們見過兩麵的,一次是你夥同幾個富二代欺負我女兒,我去學校討說法的時候。
另一次就是我給冰冰收屍的時候,這回你可不能忘了啊,畢竟她已經是你老婆了。”
李誌被這番神叨叨的話,嚇得六神無主,他結結巴巴的指著麵前的男人:
“你、你是黃靖禮!你在說什麼?什麼叫她是我的老婆,你做了什麼!”
黃靖禮拉著旁邊已經恨得說不出話的妻子,語氣誠懇的回答:
“因為你剛剛已經簽了結陰親的聘書,所以現在冰冰已經是你的妻子了。
哦對了,我說的能讓你在監獄裏好過一點,就是指的這事。
畢竟不是誰都有這種好事,蹲監獄還有妻子陪著。”
李誌聽到這話徹底爆發了,他蹦起來就要打黃靖禮,但被在一旁的獄警一把按在了探視桌上。
被按住的頭的李誌,激動地大喊:
“媽的,老登你敢騙我!活該黃冰冰被我玩,你們一家人都是賤人。”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黃冰冰媽媽,淚流滿麵的看著李誌,惡狠狠地咬破手指,指著李誌說道:
“我以巫師的身份詛咒你,你會看見我的女兒,並且受盡折磨直到死!”
說完,黃冰冰的媽媽拿起黃靖禮遞給她的剛剛李誌簽字的那張紙,將手指上的血塗在了李誌的生辰八字上。
在血塗上八字的一瞬間,李誌就感覺後脖頸一涼。
緊接著,一雙沾滿血的手就摸上他的脖子,一道清冷幽怨的女聲帶著誇張的笑意貼著他的耳朵問道:
“我親愛的丈夫,做好與我如影隨形的準備了嗎?”
頓時李誌發出了絕望的嚎叫。
一直按著李誌的獄警不知道李誌怎麼了,但他知道肯定與麵前的夫妻脫不了幹係。
他無奈的對黃靖禮夫婦說道:
“叔叔阿姨,監獄裏是不可以搞封建迷信的。”
黃靖禮點點頭,不管身後的李誌如何的叫喊,帶著麵色煞白的妻子,離開了監獄。
在監獄的門口,黃靖禮掏出了手機,同樣撥打了一個電話:
“黎小姐,謝謝你幫我們拿到了李治的生辰八字。”
隻聽電話那頭溫和地說道:
“你最應該感謝的是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