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冰…”李勝男在一片黑暗中醒來,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在了一起,而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女人。
黑色卷發很長,剛好到腰間,似瀑布一樣散落,前麵有細碎的劉海留在鬢角,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嬌媚的麵容如美玉一般,美眸豔豔,彎似皎月。
她眼角還泛著紅,眼裏水光一片,活脫脫一隻吸血的人精。
“木子,你敢逃跑,我就追你回來。”
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大學時的白月光林硯冰。
她隻是想和她做閨蜜啊,可硯冰偏偏要做情侶——硯冰喜歡她。
她畢業後離開了,成了一名老師。可研冰卻因為她的離開變得瘋批。
硯冰變了,白月光爛掉了。
“你快回來吧,爸爸走了,媽媽走了,他也不愛我,小時候那些朋友都沒了…”林硯冰約莫是喝了酒,迷迷糊糊地自語道。
“你就在這,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永遠是我的。”她突然又清醒了,視線對準李勝男:“木子,你永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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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吳君澤嫖娼被抓後,臭名遠揚。
行政拘留不會超過5天,今天,他打車,回了家。
“回來了?”白秋然見他回來了,假裝賭氣冷戰。
“對不起,秋然,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吳君澤還是怕離婚,趕緊道歉。
“知道就好。”白秋然翻了個白眼,走進廚房做飯。
“我表妹過來了,最近她住在秦羽悠家,我想著總麻煩她也不好,要不…你搬出去,讓她過來啊。”白秋然試探地問。
那怎麼行?!要是自己搬出去就是分居啊,分居是離婚的征兆啊。吳君澤想。
“那樣不好吧,這樣,我們租個學區房給她住,行嗎?”吳君澤說。
“你覺得我們有那閑錢嗎?你現在就一網紅公司主管,我就一個上市公司銷售總監,能賺出來租房子的錢嗎?”白秋然話裏帶著諷刺,意思是自己可是上市公司的總監。
“那好吧,現在隻能麻煩秦總了。”吳君澤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
“哦,對了。”白秋然想起什麼,“瑤瑤小學明天要去報到,你去還我去?”
“我們都去吧。”吳君澤回答,“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一天,全家都要去。”
白秋然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可是眼裏的厭惡感還是沒有清除。
“好,你準備準備。”
次日,臨祁崗小學。
來來往往的家長帶著孩子,有的聚在一起聊天,有的排隊等著拍照。而白秋然吳君澤和瑤瑤,正在等著拍照的隊伍中。
“老公,你看我這身好看嗎?”白秋然問他。
“當然好看了,我們家秋然這麼美,穿啥都好看。”說著,吳君澤還摸摸她的臉。
白秋然真想翻個白眼,美?!在他眼裏,自己恐怕連秦秦雯的一半都不如吧。
“爸爸媽媽,到我們了。”瑤瑤告訴他們,白秋然這才收回厭惡,平複好心態。
“爸爸和媽媽站的近一點。”攝影師說道。
白秋然無語,她就想離這傻逼遠一點,可為了麵子,還是勉強得近了些。
“媽媽笑一笑啊!”攝影師又說。
白秋然強行扯開嘴角,笑得很不自然。
這傻逼在這,自己怎麼笑得出來啊。
終於,照片拍完了,真煎熬。
與此同時,珺州看守所。
周雅茹在律師會見室等待著,看著周圍斑駁的水泥牆,不寒而栗—- 她要給一個頂級惡霸辯護。
那一邊的門開了,民警押著寧俊走了進來。
這裏光線很暗,寧俊低著頭,周雅茹並不能看清他的臉,但是卻能感覺到,寧俊不大,也就20左右,而且是左不是右。
“是誰讓你來的?”寧俊開口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不知道,但我這麼做不是出於愛心,我隻是想贖回我的女兒。”她回答。
“我也不知道是誰。”寧俊接著說。意思雖然很含糊,但周雅茹聽懂了她的意思:寧俊沒有派人綁架自己的女兒去強迫自己辯護。
“我…可以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