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遠一走,容妃的小宮女走過來。
“娘娘,那貴妃分明就是故意不讓您侍寢,您為何不跟皇上說呢?”娘娘放棄這麼好的承寵機會,是不是傻啊!
容妃坐起來淡淡的說:“貴妃心狠手辣,昨日已經用宛宛類卿的典故警告我了。況且進宮本就非我所願,皇上有那麼多女人了,我又何必去跟這麼多女人搶呢。”
宮女不明白她的心思,隻想著要去爭寵,這會兒聽到自家娘娘不爭不搶,心裏是懊惱不已。原以為娘娘第一次就被皇上寵幸,自己肯定會跟著發達的。沒想到容妃卻是個懦弱無爭的,真是廢物。看來,她得去找更大的靠山了。
想到這裏,宮女偷偷看了容妃一眼。心裏已經做好了跳槽的打算。
楚靖遠重新回到金殿,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貴妃撤掉容妃綠頭牌的事,他覺得事有蹊蹺。
“你去看著貴妃那裏,一有異動,立刻稟告給朕。”他吩咐身旁的太監總管。
晚上,楚靖遠來到傅良娣的宮裏。傅良娣位份不是很高,不是一宮主位。跟她同住的是賢妃。賢妃是宮中的老人了,溫婉賢淑,自她住進來後對她十分照顧。
“臣妾參見陛下。”傅良娣嬌羞的行禮。楚靖遠單手背在身後,一手虛扶起她。兩人走進去。
有宮女將皇上已經和傅良娣歇息的事告訴給了賢妃,賢妃放下手中的書。
“按照以往一樣,事成之後把藥給她送去。”
“是。”
賢妃抬頭,從開著的窗戶看向外麵的月亮。入宮後,她的心性逐漸被打磨,不喜形於色。她也為貴妃做了許多事,比如——打胎,避子。貴妃很聰明,將她的把柄抓在手裏,這些害人的事都讓她去做,她自己置身事外。
“隻要做了皇後,我就不會再讓貴妃欺負。”
賢妃握緊了拳頭。
楚靖遠和傅良娣一夜雲雨,早晨,大太監輕聲叫醒他。“陛下,該上朝了。”
楚靖遠睡眠不深,他睜開眼睛看了看裏側還在沉睡的人,輕輕爬起來。就在大太監張嘴還要說什麼的時候,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別吵醒傅良娣。
楚靖遠走後,一個宮女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走進去,等待床上的人醒來。傅良娣醒來感覺身側已經冰冷了。
“皇上呢?”
“回良娣,陛下已經上朝了。這是陛下賞給您的,良娣盡快喝了吧。”她端來藥。
傅良娣心下覺得不妙。“這是什麼?”
宮女微微笑道:“良娣心裏猜到了不是嗎。趕快喝吧,奴婢好去複命。”她又將藥伸過去了一點。
傅良娣拚命想推開,宮女發了狠,直接躲開她掙紮的手,強硬的掰過她的頭,將苦澀的藥汁灌進她的嘴裏。
“咳咳!”傅良娣摳著自己的喉嚨,想把藥吐出來,隻是什麼都沒有。
“良娣別白費力氣了,這藥您是吐不出來的。不然您認為這宮裏怎麼隻有二皇子一個孩子?”她敷衍的行禮,端著碗走了。
“她喝了嗎?”賢妃迫不及待的問。宮女點頭,她才放下心來。
“一會兒本宮要去見貴妃姐姐,你幫本宮梳妝。”她坐到梳妝鏡前,任由宮女幫她上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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