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不理解他為什麼這樣說。楚靖遠倒是聽的一清二楚,立馬折回來。
“你說什麼!這是皇貴妃的原話嗎?”他目眥欲裂,指著藥問。顧長風裝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像是不知道楚靖遠為何突然返回,慌亂地跪下。
“沒,陛下聽錯了!這是娘娘給容妃娘娘的補藥。”
楚靖遠自然不會再相信。直接召來侍衛,把他拿下。為了演戲逼真,他收斂了力氣掙紮幾下,牢牢的跪在地上,死不開口承認。
“哼,真是個賤骨頭。來人!打板子,打到她說為止!”楚靖遠在主位坐下。
侍衛搬來長凳,拿來超級厚重的木板。顧長風有些退縮。他可沒有在屁股上墊東西啊喂!萬一真的打下去,半條命都要沒。
這時,容妃走出來。“陛下,容臣妾跟他說幾句話。”得到楚靖遠的準許後,她走到長凳旁。
顧長風已經被按在長凳上,容妃示意手邊的宮女走過去擋住侍衛的視線,自己則擋在顧長風的麵前,隔絕了他和楚靖遠。她掀起顧長風的裙子,在屁股上放了一塊軟墊。
“好了,可以行刑了。”容妃對侍衛說道,回主位旁坐下。
板子落下去並不疼,顧長風明白容妃的用心,裝作痛苦的樣子大叫。最後用內力逼出冷汗,“虛弱”的說:“是皇貴妃做的!皇貴妃不讓任何妃子在她前麵生下皇子。難道陛下就沒有懷疑過,為何隻有先皇後有孩子,其他的妃子,不是懷不上就是生不下來嗎?”
在過來之前,他就已經從洛姑姑那裏知道先皇後在世的情況。果然,提到先皇後,楚靖遠瞳孔地震,手都開始顫抖。
“先皇後身體一向很好,可是在孕期身體就開始虛弱起來。期間隻有皇貴妃來得最頻繁,難道陛下從未懷疑過她嗎?冬雲對她最為衷心,現在都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樣,這難道還不夠證明皇貴妃心狠手辣嗎?”
顧長風一步步將楚靖遠往正確的方向上引導。聯想到前麵他的話,以及上次賢妃和冬雲的事,楚靖遠動搖了。原本懷疑皇貴妃,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她了。
“容妃隨朕到書房。你也過來。”他起身往外走。容妃看了一眼顧長風,讓宮女把他扶起來後跟在楚靖遠身後。
楚靖遠剛到書房,暗一和太醫都來了。
“太醫,二皇子的藥是怎麼回事?”他走到位子上坐下,讓一旁的太監給容妃賜座。
太醫行禮後將自己研究出來的藥渣成分說出來。“這些藥材是強身健體的藥,可是裏麵加了另外幾種藥材,就成為了有劇毒的毒藥。此藥毒性在人體內越積越多,起先,中毒之人會覺得頭暈體虛,可隨後會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徑直死亡。可見這下毒之人有多惡毒啊。”
楚靖遠手握成拳頭,揮手讓太醫下去,讓暗一將調查到的事說出來。
“回皇上,屬下在二皇子落水時查到了這個。”
他走上前,將一個木牌放到桌上。楚靖遠接過,“這是宮內太監的,每個太監都有一塊。”
“屬下這幾日在宮內逐一排查,隻有皇貴妃宮中的一名太監沒有木牌。此人叫木彥,是皇貴妃的心腹。”
楚靖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皇貴妃為了自己能夠生下長子,想要淹死二皇子,讓宮內嬪妃都無法生育。他把桌上的奏折都掃落在地。
“擺駕皇貴妃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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