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巧克力紅暈(1 / 2)

而另一邊還在銳瞳的陳藝鶴,他虛弱的躺在醫務室的床上,輕咳幾聲,接過魏月遞過來的溫水喝了下去,聲音沙啞:“魏月,你今天和悲鳴說什麼了。”

“什麼啊,我還能說什麼,那不是叫哥哥你以前讓我那麼叫她的那個名字。”魏月無所謂的打了個嗬欠,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撩動著自己的黑色長發:“哥,你怎麼可能喜歡她呀。”

“不該問的別問,魏月,這一點你不是很清楚的嗎,畢竟你都在我家待了十幾年都沒死,這點訣竅我還以為你肯定知道的。”陳藝鶴抿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就接著說:“所以呢,魏月你到底想說什麼。”

“哥哥啊,我想說的是,你的喜歡真的好賤啊,你真的好惡心啊,被你喜歡的悲鳴好倒黴,她好可憐,你好該死。”魏月莫名有些失落,挪開了自己落在陳藝鶴身上的視線,緊接著她笑著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陳藝鶴,她的聲音柔弱,眸裏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你準備什麼時候和她表白呢。”

“……等董聞的消息吧。”陳藝鶴雲裏霧裏的說了一句,緊接著他把水杯放在床旁邊的桌子上,看向窗外蔚藍的天空,沒人知道那樣的一片藍的天下麵是有怎樣的罪孽。

“好玩啊,哥,你太好玩了,你的喜歡果然是惡心的。”魏月拿過那個水杯,轉身走出了醫務室,卻被陳藝鶴叫住:

“小月,你要知道啊,我們兩個,向來是一類人。”

魏月愣了一下,脊背僵直,隨即加快腳步離開了這裏,她的背影越來越小,獨留陳藝鶴一人在這陰暗逼仄的小小醫務室裏。

陳藝鶴的手輕扣在被子上,用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敲著柔軟的被子,發出悶悶又細小的聲音:

“我的喜歡,真的惡心,嗎?”

他眨了眨眼,有些不理解魏月為什麼這麼說,不過這好像並不重要,陳藝鶴看著自己口袋裏放著的巧克力包裝袋,默默笑了,全然不顧手上開始泛起了敏感的紅色。陳藝鶴看著已經被關上的鐵門,毫不在意的睡下了。

希望董聞可以在幾天之後帶給他好消息,隻不過,

阿鳴你就小小的委屈一下吧。

站在門外的,是去而複返的魏月,她回想著那扇被封死的窗戶和那扇鐵門,魏月垂眸思考片刻,看著不遠處正在煮著中藥的灶台,默默把手裏的東西扔掉,回到了驚魂不定的高一三班。

高一三班的站隊比較前,導致很多的血液和人體組織都沾染到了同學的身上,更何況在跑回教室的時候有人受傷了,場麵又那麼的混亂,搞的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血汙。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鄭盛鑫心有餘悸的用已經髒掉的濕巾擦著自己臉上的汙穢,她的心髒一下一下的跳著,仿佛呼吸都要停滯了,瞳孔微顫,呼吸急促的想要站起來卻因為過度驚恐而癱軟的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