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管所,阮寧薇一陣氣惱,趕緊找了家律師所谘詢。

律師的建議是找到當初賣房的人和參與買房的人來作證,二十年了,找人會有些難度,也有不在人世的可能性。

看一時處理不了,她回了醫院。

外公外婆的眼睛都有些紅,阮寧薇心裏很不好受,她想報複秦家,卻讓外公外婆想起了女兒難產而死的傷心事。

“秦海這個混蛋,不得好死!”

肖翠芝得知房子已經被秦海合法的據為己有,氣的哭著咒罵,她好好的女兒,才二十出頭就沒了,都是秦海這個畜生害的。

“外婆你不要傷心,養好身體要緊,我一定不會讓秦家好過!”

阮寧薇給外婆擦眼淚,這會外婆的身體基本恢複健康,但也不能過於傷心。

“我去京市大學家屬院找找老餘,房子是從他家親戚那買的,那人這會也六十多了。”

阮國文也氣的不行,秦家落井下石,侵吞女兒名下的房產,必須得要回來,把他們一家趕出去。

“別氣了外公外婆,明天上午我陪外公去找找房子的賣家,參與買房的相關人員,有證人證詞,房子肯定能拿回來。”

阮寧薇想著就算把房子推平了,也不會讓秦家再住下去!

楚謹辰晚上八點多回來的,在醫院重新換了藥,外公催他們回賓館住。

楚謹辰卻堅持把外公送回賓館,他和媳婦給外婆陪護。

阮寧薇照顧外婆擦了臉,洗了腳睡下,和楚謹辰在醫院院裏走了走。

“怎麼看起來不高興?”楚謹辰拉著媳婦的小手,走到花壇邊“是不是怪老子今天沒親你?”

阮寧薇看他輪廓分明的剛毅臉上帶著認真,作勢要親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誰要你親了!”語氣有兩分嬌嗔。

“是我要親你,一天不親就渾身難受。”

看到媳婦笑了,楚謹辰也放鬆了下來,哪容得她逃,抱進懷裏吻了上去。

男人的親吻總是急切而熱烈,滿滿的情意毫不掩飾,吻的女孩神色迷離,心跳加速,

“下午都忙什麼了?”

在女孩急促的喘息聲中,楚謹辰的下巴抵著女孩的額頭緩解著衝動,一個親吻就勾的他要失控,

緩過來些,溫柔的親著她的眉眼,臉頰,每次都舍不得輕易放開她。

阮寧薇沒在他唇舌間嚐到酒味,這個男人說到做到,他堅實有力的身型,真的能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窩在他懷裏好安心,把下午的事說了說,反正都是自家人,沒什麼不能知道的。

“明天上午我和外公去找人,你在醫院陪外婆。”

楚謹辰也不禁起了怒氣,姓秦的為了自己的前途,毀了一個姑娘,甚至害她未婚先孕,難產而死,真不是玩意,法治社會救了他一條狗命!

“這事沒那麼簡單,上房照不是小事,房管所肯定經過多方調查走訪,知道房子本是秦海和未婚妻的婚房,但阮家下放,他們不知道秦海要娶誰。

所以秦海抓住這個漏洞,迫不及待的娶了新人,為的就是占住他合法擁有房子的輿論導向,他八成認識賣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