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聲不吭的跑了,唐弈驍怒氣難消,處理完手頭的工作,也來了紹興。

阿龍給賓館顧客的水裏下了少量迷藥,他到時木已成舟。

從未住過這麼簡陋的賓館,房間小,床也小,但在她身邊,潔癖似乎沒有了。

懷裏的女孩睡相很美,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眉眼,臉蛋,鼻子,小嘴,

眸色漸濃,他沒辦法控製心動的感覺,渴望在蔓延。

就這麼一張臉,讓他魂牽夢繞,無法抗拒,再大的怒氣,看到她都煙消雲散。

聞到熟悉的桃花香,很想要她,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但還不是時候,不處理了楚謹辰,他沒辦法長久的擁有她。

阮寧薇是被敲門聲吵醒的,起身間有點頭暈,她沒當回事,走過去問了是誰才開門。

“嫂子,不對勁,賓館昨晚可能被人下了藥,不少人都有頭暈的感覺。”

周義看到阮寧薇穿戴整齊,沒有異樣,才放下心來。

睡覺時稍有動靜他都會醒,可昨晚他睡的很沉,這很不對勁,出門聽到有人說頭暈,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好的事。

“啊?有人丟東西嗎?”

阮寧薇覺得昨晚睡的很好,體力補回了五六成,回屋查看了下,衣服和包在原處擺放,錢款都在沒有異常,梁曉萌那邊也好好的。

“沒”周義一時也沒搞清楚情況,謹慎起見,他要報警,老板死活不同意。

“我看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連個嫌疑人都沒有,也沒有損失,報什麼警,想搞事吧?”

“是啊,小夥子,我們都有正事忙,報警調查取證耽誤事,算了。”

“我沒有頭暈的感覺,天這麼熱,不會是有的人中暑了吧?”

大家都覺得周義小題大做,最後以不了了之作為結果。

“嫂子,昨晚肯定不對勁。”周義沒法說出那種感覺。

“算了,沒有特殊情況,今天就回去了。”

阮寧薇相信周義的警覺,但所有人都不追究,他們非要調查,得不到配合也是白費力氣。

回屋洗漱換衣服,床上有股很高級的鬆木香,她心裏一緊,仔細查看白色床單,找了半天,沒有發現任何痕跡,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劉廠長接她們去考察線繩生產廠,根據粗細,有編中國結的繩,有串珠繩,還有編手繩的。

考察了繩子質量後,阮寧薇直接訂了一千塊的貨,將近兩千斤的各種線繩,打了電話,讓卡車司機跑一趟。

事情辦的很順利,下午準備回去時,電話響了,阮寧薇接了起來。

“阮寧薇,我昨天給你報了名。”

男人磁性閑適的聲音響起,聽起來似乎心情不錯。

聽出聲音的主人,阮寧薇強忍著沒罵他神經病,不得不避開梁曉萌和周義,

“評委們是不是更容易操縱?我不去,打賭作廢。”

她個沒任何考級證書的人,在資本的運作下,報名就是簡單打個招呼的事,

嗬,讓她輸還不是輕而易舉。

“不會故意讓你輸,但你若是不去,視為認輸。”

唐弈驍想象著女孩氣呼呼的模樣,心裏莫名軟了下來,終究是睡過一個被窩的人,對她多了包容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