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文沒想到阮寧薇如此有手段,不過短短兩個多月,就在東宛軍區樹立了威望,不是流言蜚語可撼動的。
“三哥,你能不能找機會讓我見見楚哥哥,阮寧薇根本配不上他,勾引了二哥,害的二哥住了院。”
她又想挑撥楚謹辰和阮寧薇的夫妻關係,隻要能讓阮寧薇不好過的事,她都要幹。
唐弈承眉頭微皺,詩文若不是跟他是親兄妹,這會早被扔出了軍區。
“楚謹辰已經結婚,你別再執迷不悟,二哥願意入局,誰也怪不得。”
“你到底是不是唐家人!怎麼每次都向著阮寧薇說話,你是不是也喜歡她!她除了一張臉能看,還有什麼拿的出手!”
唐詩文氣的不行,外人奚落她,如今連親哥也不向著她。
“你不了解就不要汙蔑抹黑,我是站在道德的層麵來說,別再瞎折騰,當你的唐家最受寵的姑娘不好嗎?偏偏要來這為難人!”
在唐弈承看來,詩文這些年作妖都是家裏慣的,他作為兄長說了該說的,不聽勸,他也懶得再費口舌,
直接告訴門口執勤的士兵,以後詩文再來找,不要再通知他。
唐詩文氣的七竅生煙,二哥三哥靠不住,大哥從不管她的事,隻能拉四哥來幫忙。
軍區的生活溫馨而又瑣碎,楚謹辰嚴格恪守醫生說的一個月不能劇烈運動,連續衝涼壓抑半個月,好不容易等到媳婦的傷口已無礙,
這天早早的回到家,衝了澡出來,抱著畫設計圖的寶貝親吻,避免碰到她的傷處。
“寶貝,你男人當了兩個多月的和尚。”
高大威猛的男人,唇角勾著笑,棱角分明的冷硬臉龐柔和了許多,狹長的眼眸裏,熾熱的深情如滾燙的岩漿,語氣說不出的可憐。
“兩個月算什麼,沒認識我那會,二十四年和尚也當了。”
阮寧薇忍不住發笑,卻被男人三兩下脫掉家居服,握住了右側的綿軟,唇也親了上去“一會別求饒”,
“你輕點”女孩漂亮的臉蛋不自覺的發紅,男人總是這樣簡單直接。
“小壞蛋,之前沒遇見你,是心靜如水,現在有了你,是心猿意馬。”
楚謹辰低頭邊親邊抱著她往臥室走,他骨子裏傳統,每次都盡量在床上做親密的事。
“你乖乖躺著享受”
即使傷養了一個月,他也不會不管不顧。
把人放在床上,他自上而下的親吻女孩嬌嫩的肌膚,隨著她的嚶嚀聲越來越急,小手胡亂抓著他的頭發,
勾起她的腿,避開傷口,撐起身體,親吻她的唇,滾燙的大手在她身上撫摸著。
“嘶”楚謹辰差點把持不住。
“老公~”
阮寧薇也不好受,手抓著他的胳膊深呼吸,生理性淚水盈滿了眼眶。
聽著她嬌嬌軟軟的聲音,楚謹辰哪裏忍得住,心中對她的愛,積的滿滿的,不斷的親吻愛撫,讓她發出更多愉悅的聲音。
阮寧薇受不住,斷斷續續的哭,
無數次沉淪,最後體力透支,哀哀的求楚謹辰,說盡好話。
“老公饒了我吧,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