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風不時的去肖家看望玲玲,肖明蘭不厭其煩,等孩子病好以後,幹脆帶她每天去旗袍店,店裏都是女顧客,謝臨風也不好跟進去。

阮寧薇給玲玲做了一套唐裝穿著玩,沒想到引來不少客戶谘詢,給自家孩子訂做。

旗袍店的生意越來越火爆,唐弈驍每次路過,都會透過大落地窗尋找心心念念的身影,大多無功而返,

隻見過那麼一次,她在門口送客戶,臉上的笑容嬌俏明媚,看到她笑,他禁不住嘴角上揚,發自內心的愉悅。

閑暇時間都在想她,因為那些不算愉快的過去,想靠近又怕嚇到她,想見她又不得不克製,反複煎熬。

連祖父都看不下去了:“你和宋家姑娘這算怎麼回事?從介紹到現在,三個多月才見三麵,弈驍,你該考慮終身大事了。”

十月在醫院遇到阮寧薇後,他就再也沒應過宋家姑娘的約,連過生日都避而不見。

“我心裏有數”唐弈驍不得不利用宋家,若他是徹徹底底的單身,阮寧薇的防備隻會更甚。

曾想過,如果相伴一生的那個人不是她,誰都無所謂,無性婚姻也有無數的姑娘願意,

可一旦希望的火苗點燃,就再也無法熄滅,哪怕耗費無數的時間和精力,他也願意等渺茫的機會。

“你過生日那天去肖家找她了?弈驍,你聽勸,她會害了你,別嚐試玩火。”

長孫弈欽是外麵女人生的,在這樣的家庭中很注重嫡庶,唐震骨子裏更在意弈驍這個唐家大房嫡孫。

“祖父,我是二十七,不是七歲,不用反複叮囑,我曉得輕重。”

唐弈驍不相信預言,阮寧薇為人正直善良,沒有主動接近他的心,怎麼可能害他丟命,簡直可笑。

唐震勸不動不再管,安度自己的生活。

這個冬天異常寒冷,阮寧薇擔心楚謹辰,閑暇時間就給他織毛衣毛褲圍巾,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戴上。

中旬時,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一批戰士從前線負傷回了全國各地,都是無法參加戰鬥的,楚謹辰沒回,但唐弈承回了京市,

當時唐弈承和楚謹辰是一起從東宛軍區開赴前線的,阮寧薇記掛著楚謹辰,坐不住了,拉上肖戰宇帶著禮品去軍區醫院探望。

一路找去唐弈承的病房,走廊裏有不少缺胳膊斷腿的士兵,病房裏痛苦的呻吟聲,

可想而知,前線有多慘烈,這讓她備受折磨,很怕楚謹辰出意外。

軍區醫院床位緊張,唐弈承住在雙人病房裏,除了一個中年男護工,再沒一個家人看護。

而另一張病床上的病人,家人來了三四個,大包小包堆了一地。

病房門沒有關,阮寧薇敲了敲,唐弈承轉頭看到她時,瞳孔緊縮,避開了她的目光。

“你跟唐詩文的待遇還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阮寧薇不在意他冷淡的態度,走進病房,把買的水果糕點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唐詩文割腕,可能就是劃了一道口子,唐家人全部到位,緊張的不行,

到唐弈承這裏,腿部可能會落下終生殘疾,唐家人集體失蹤了,嗬!偏心的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