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薇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了楚謹辰,她哭著問他為何不回來找她,她一直在等他平安回來。
楚哥沉默不語,神情有著不耐煩,他從來不會這樣,也許是對她失望吧。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不愛也好,他能幸福就行,在不在一起已經不重要。
“愛,怎麼會不愛你。”
馬克玩味的笑,被懷裏的女人勾出了火,看到她肩背上新鮮的吻痕,可以想象她之前必定有過很激烈的床事,那是個很愛她的男人親的。
但她並不快樂,不知道經曆過什麼,全身都透著悲傷,神情滿是絕望,仿佛被全世界拋棄,閉著眼流淚。
他不喜歡她哭,又擔心哭聲引來身後追蹤的人,隻能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阮寧薇呼吸不暢,下意識的張開嘴,向後仰頭想要獲得更多的氧氣,
馬克自然不會再讓她發出聲音,按住她的頭再次堵了上去,她的小舌頭不安分的頂他,勾的他越發心癢難耐,
昨夜被隔壁套房壞了好事,本想玩個雙飛,結果兩個女人被嚇的哭爹喊娘,好好的興致敗的一幹二淨,
早上遊泳想把精力發泄出去,誰曾想碰到了個仙女似的美麗姑娘,還百般勾引他,他怎麼忍得住。
扣住她的頭,狠狠的吻了過去,女孩的嘴又軟又香,越親越失控。
他扯鬆了內褲,情況不允許,憋著吧。
阮寧薇是在一戶人家醒來的,頭重腳輕,渾身酸痛,慢慢坐起身,發現身上的衣服換過,整齊幹淨。
想到暈倒前被個男人抓住,她根本不知道後麵發生過什麼,有沒有被侵犯都是未知數。
唯一能確定的是,她已經成功從保鏢手裏逃離,也不知道唐弈驍會作何反應。
門突然被推開,阮寧薇防備的看過去,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有著漂亮的亞裔麵孔,皮膚黑黃。
“醒了,你是哪國人?跟馬克多久了?”
女人說的是馬來西亞語,語氣中帶著微不可察的敵意。
阮寧薇不知她所說的馬克是誰,猜出大概就是在水裏冒犯她的男人。
“我不慎落水,後麵就不記得了,並不認識你所說的馬克。”
她沒空想馬克的問題,也不關心誰給她換的衣服,當務之急是盡快離開新加坡。
葉玲聽到她一口流利的馬來西亞語,少了些敵意“你們不認識?”
不禁疑惑,馬克不把女人放在心上,從來都是提了褲子不認人,怎麼會自找麻煩的救人?
“多謝你們相救”阮寧薇摘下一隻鑽石耳墜“耳墜上的鑽石價值一千新加坡元,當作感謝。”
離開時她任何證件沒帶,隻隨身的首飾在,唐弈驍為她打造的首飾都設有小機關,不懂的根本打不開,所以東西都在。
葉玲一聽價值,吃了一驚,一千新加坡元可不是小數目,是一家三年的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