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的身體猛地抖動,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心理學家,然後慢慢倒下,倒在了血泊中。
寧墨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匕首,猛地向著心理學家衝去。
就在這時,心理學家悠然地轉過頭,手握一把黑色的手槍,冷冷地對準了寧墨。
寧墨立刻停下了動作,舉起雙手:“你怎麼會有手槍?”
心理學家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微笑:“我可是在這棟樓裏麵參加過6次的玩家,這裏的每一個角落,每一間房間,我都了如指掌。”
說著,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寧墨丟掉手中的匕首。
寧墨沒有選擇,隻能聽命地丟掉了匕首,心中卻不斷盤算著如何扭轉局勢。
“樓下有個工業設計師,私自設計了不少武器。他家裏還藏了不少炸藥,雙子大廈的倒塌,他可是功不可沒。”
“工業設計師?“寧墨眉頭一皺,突然間一道靈光閃過。
應該是指上一場遊戲中的那個設計師,怪不得他能如此迅速地設計出各種武器。
“立功,什麼意思?”寧墨試圖用對話來爭取時間,同時尋找可能的逃生口或者反擊機會。
心理學家傲然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瘋狂的笑容:“那就不是你這個將死之人應該知道的事情了。你隻需要知道,這個世界,即將被我們淨化!”
心理學家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種幾近瘋狂的信仰,他高傲地掃了一眼寧墨,仿佛已經看到了他的末日:“好了,接下來,你就可以安息了。”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寧墨繼續拖延著時間,盤算著逃走的方法。
心理學家手中的手槍稍稍下移,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哈哈哈,好吧,我滿足你最後的願望。說吧,什麼問題?”
“你為什麼用槍,而不是用真身去殺人?”
心理學家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不會吧,你難道以為我是怪物?”
“你不是怪物?”寧墨銳利的目光不離心理學家的眼睛,“那你為何要殺掉服務員?”
“她?”心理學家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厭惡和疲憊,“她是我的一個患者,因為丈夫的死,精神已經崩潰。現在她每天都糾纏著我,甚至經常把我當成她的丈夫。”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繼續道:“她煩死我了!剛好借這個機會,把她送去和她真正的丈夫團聚,不是很好嗎?”
心理學家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對了,她的丈夫也是我送到下麵去的!”
寧墨臉色一沉:“什麼意思,不是任章開槍導致的麼?”
“噢,那當然是我操縱他開槍的。”心理學家滿意地看著寧墨的表情變化,“而且,當時雙方所有人的情緒波動、慌亂、甚至瘋狂,也都是我用技能控製的。”
寧墨感到一陣頭皮發麻,技能能在現實中使用?
心理學家的臉色逐漸扭曲,仿佛被某種黑暗力量侵蝕:“這次整個遊戲的玩家,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們每一次的廝殺,都是我一手安排的。怪物?怪物是什麼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所有人自相殘殺。”
寧墨心中一凜,腦海中快速閃過之前發生的一切。